轉眼間周遭擠滿了圍觀群眾開始指指點點嘰嘰喳喳的看熱鬧討論,貼著莫棋的姑娘似被嚇到也跟著停止了發浪,她喃喃道:“不會吧,這紅姨犯了什麼事兒,居然把官差都驚動了。”
“媚香樓什麼時候關門的?”楚明月問。
“前天。”姑娘皺著眉,“當時聽聞她將樓裏的人都給錢打發了,說是自己要出趟遠門歸期不定,媚香樓就暫時先不開了。我們也隻當她是得罪了誰開不下去,沒想到居然是犯了事兒。”
楚明月心頭倒是挺暢快,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單就她幹人口買賣這事兒,早就該被抓起來。
又聽姑娘繼續道:“紅姨為人精明的很,在這行混的是如魚得水,同行都要敬她三分,這麼多年都沒出過什麼岔子,沒想到一出就出了這麼大的,怕是這輩子都翻不了身。”搖搖頭,笑的悲涼,“我們這種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再沒了拉客的心思,姑娘撥開人群走了。
楚明月瞧了會覺得沒意思還不如回去睡覺,掩唇打了個哈欠打算叫莫棋,扭頭卻見人不知哪裏去了,再轉了兩圈仍是沒見到人,被擠散了?
又等了片刻仍是沒見到人,楚明月獨自回了寺院,反正莫棋能找著路,找不著他自然知道回來。
“說,究竟是誰派你來刺殺大人的?”一道道鞭子下,被綁架刑架上的女人被打的皮開肉綻,她縱是牙齒咬的流血也未哼出聲來。
陶士成抬手,下人收了鞭退至一旁,他緩緩站起身來走上前,伸手卡住女人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不說?”
“呸。”女人狠狠的朝他吐了口帶血的唾沫,“狗官。”
“大膽!”下人要衝上前教訓女人,被陶士成抬手阻止,他慢吞吞的拿出巾怕擦掉了臉上的唾沫,隨手將其扔進了火盆中,麵無表情的拿起裏麵燒火的烙鐵,狠狠烙在了女人的臉上,霎時滋滋聲與女人的尖叫聲交相混雜,聽的人毛骨悚然,“一個倚樓賣笑的婊子,靠做皮肉生意混飯吃的賤人,居然敢來刺殺本官,本官今天就讓嚐嚐這麼做的下場。說,究竟是誰指使你這麼做!”
被綁在刑架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官差抄家的紅姨。
她痛的暈死過去,又被當頭一盆冰水澆的清醒過來,原本半老徐娘風韻猶存的臉,此時已是皮肉燒焦紅黑相間可怖至極。
沉重的眼皮勉力往上抬了抬,斷斷續續破碎沙嗓的聲音從她嘴裏響起,“想、想知道指、使我的是誰?我有、有個條件。”
“都死到臨頭了還敢跟我談條件?”陶士成一腳踹在了她的胸口,紅姨吐出口血來順著下頜滑落,浸在濕透的衣襟上,瞬間暈染開大片,和著身上鞭傷滲出暈開的血跡,她整個人宛如從血池中撈出來般。費力的喘了兩口氣,她咧嘴笑了,“你不答、答應也沒關係,那你這輩子也別想從我口中知道是誰想、想要你的命,不信你試試。”
轉眼間周遭擠滿了圍觀群眾開始指指點點嘰嘰喳喳的看熱鬧討論,貼著莫棋的姑娘似被嚇到也跟著停止了發浪,她喃喃道:“不會吧,這紅姨犯了什麼事兒,居然把官差都驚動了。”
“媚香樓什麼時候關門的?”楚明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