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還有,他聲音又尖又細還透著股子陰冷,是......太監?”
朱佑樘瞥了他眼轉聲就走。
“哎......”楚明月跟了下去,湊近他,“你這樣子什麼都不說,我們怎麼合作?你都知道這一切與我無關了,還這樣防著我,是不是太傷人了?”
見他仍是無動於衷,楚明月抱臂駐足,“你再這樣子無視我,信不信我倒弋相像,告訴他們你......”
朱佑樘終於停下了腳步回身看向她,她得意的踮著腳挑眉,卻聽他說了句極不相關的話,“我小時候學過縫衣服。”
“啊?”這他她們剛剛談論的事有關嗎?
“直到現在,衣物有破損之處,都是我自己親手縫的。”
楚明月豎起大拇指,”你很棒。“所以你究竟要表達什麼?
”我從小到大縫的衣物記不清有多少,卻有一件事是記得的。”
楚明月被他給繞暈了,幹胞子靜待他的下文。
“我從來沒有縫過人的嘴,你要不要嚐試一下,我縫衣服的技能還不錯,相信縫人的嘴應該也不差。”視線落在她的唇上,“你的唇厚薄適中,弧線明朗,口形偏小,倒是很好下針。”
楚明月捂住嘴連退好幾步,看著朱佑樘的眼神透著詭異,因為她聯想到了一個非常厲害的武俠人物-東方不敗!
“兩位公子,可以用餐了。”秦鳶柔聲道。
楚明月三兩步上前同朱佑樘並排走,以二人之間方可聽聞的語聲道:“你說她會不會在飯菜裏給你下那什麼 藥?”
明顯的感覺到朱佑樘一怔,楚明月開心的走了,撩袍落座,她笑眯眯的看著侍立在側的秦鳶,“鳶鳶不一起吃?”
“奴家是下人,怎能與二位公子同桌。”
“鳶鳶姑娘端莊大方,周身清雅之氣,高門大戶的小姐都不一定能比得上,我看呐,鳶鳶姑娘鐵定是大富大貴的命。坐吧,一起吃,將來鳶鳶姑娘飛上枝頭當鳳凰,可別忘了我才好。”楚明月一翻話說的極順溜,既膈應了朱佑樘還給秦鳶來了波彩虹屁將她拉來當試菜的,一舉兩得。
秦鳶欲語還休的看向楚明月對麵的朱佑樘,見他未聲,淺淺一笑,“那奴家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楚明月本就餓的心慌,此時麵對這大桌子的菜,更是憤不得埋頭就吃,但她還是將每樣菜都夾了些到秦鳶的碗裏,“鳶鳶這麼瘦,可得多吃些。”
秦鳶客客氣氣的謝過,將楚明月將給她的菜一一吃了,楚明月這才終於放下心來,沒辦法,被人坑的太多了,且又是被囚禁在這裏,總得謹慎著些才是。結果一抬頭,朱佑樘早不知何時吃上了,那用餐的動作,就像是在提筆作一幅山水畫,不疾不徐嫻雅至極。
楚明月撫額,切身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皇帝不急太監急,此時也不管什麼形象不形象的,提筷就是頓虎狼操作,待到吃飽喝足攤在椅上撫肚皮才發現秦鳶正捧著碗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還有還有,他聲音又尖又細還透著股子陰冷,是......太監?”
朱佑樘瞥了他眼轉聲就走。
“哎......”楚明月跟了下去,湊近他,“你這樣子什麼都不說,我們怎麼合作?你都知道這一切與我無關了,還這樣防著我,是不是太傷人了?”
見他仍是無動於衷,楚明月抱臂駐足,“你再這樣子無視我,信不信我倒弋相像,告訴他們你......”
朱佑樘終於停下了腳步回身看向她,她得意的踮著腳挑眉,卻聽他說了句極不相關的話,“我小時候學過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