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莫名的躺了槍(1 / 2)

“皇上,神醫既然腿上有傷,不如讓神醫坐著回話。”萬貴妃道。

“愛妃說的是。來人呐,給神醫賜坐。”

咦?楚明月納悶了,這不像是要興師問罪的態度啊?她挪轉視線,這才發現地上還跪著兩個人,赫然是今兒太子宮中玩互虐的宛嬤嬤和碧媛,宛嬤嬤兩邊臉腫脹的像豬頭且十分對稱,發絲散亂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好不淒慘,再觀碧媛,被扇的那半邊臉腫已消了大半,妝容整潔頭發梳的一絲不苟,麵上神情冷漠中透著幾分剛毅,這兩相對比下,誰是施暴者誰是受害者,簡直是一目了然。

這是……

楚明月心頭咯噔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緊接著就聽朱見深道:“楚神醫,這些後宮之事本不該將你一個外人牽扯進來,但這兩個奴才各執一詞,你非宮中之人又是當時的目擊證人,隻好讓你來做個證,看看究竟誰說的是真的,誰在撒謊。”

好心累,果真是人在床上睡,鍋從天上來,她究竟是招誰惹誰了,她這能怎麼作證?她這分明是選立場,無論是說真話還是說假話,都勢必要得罪一方。明明是太子和貴妃之間的恩怨,為什麼要把刀遞給她一個不相幹的人手中?

然而無人聽到她的心聲,上方的皇帝冷著臉問:“你二人誰先說?”

宛嬤嬤吸著鼻子陰毒的看了眼旁邊的碧媛,瞌頭道:“皇上,奴婢先說。”

“昨日貴妃娘娘見神醫重傷一夜間痊愈,就讓神醫去給太子瞧瞧他額上的傷,想著讓太子也能快些康複,誰知太子非旦不領情,還讓神醫滾,貴妃娘娘念在太子年少,並未計較,隻讓老奴隔日再同神醫同去,勸勸太子讓他接受醫治,畢竟太子是一國儲君,身體要萬萬保重,輕慢不得。哪成想老奴今日剛同楚神醫到了太子宮中,就被碧媛姑娘擋住了去路,說太子不在,老奴再三道明來意,她仍是執意攔著,並口出惡言說奴婢是狗仗人勢將自己當了主子,奴才當她是晚輩,怕她以後口無遮攔給主子遭來禍事,這才動手打了她一巴掌警醒,哪想就在此時被告之不在宮裏的太子殿下出現了,太子殿下不知前因後果,隻見到了老奴打人,一時氣怒,這才讓碧媛教老奴規矩,皇上,一切的錯,都是老奴的錯,是老奴不該在太子府動手打人,您別怪太子。”又轉身朝萬貴妃膝行向前,雙手捧著枚玉簪呈上,“貴妃娘娘,碧媛姑娘說的對,老奴是奴才身份,不得佩戴玉簪,這玉簪老奴還是還給娘娘吧。老奴不懂規矩,給娘娘失了顏麵,老奴該死,還請娘娘責罰。”一翻哭訴聲淚俱下,若非楚明月了解個中詳情,還真要被她這顛倒黑白的話給騙了,她在心中給這位老戲骨鼓掌,這要再晚個五百年,容嬤嬤簡直非她莫屬啊。

萬貴妃眸色冷厲,“你是伺候了本宮多年的人,打從本宮開始伺候皇上起你就待在本宮身邊,本宮早已視你為親人,本宮說你配戴你就配戴,本宮今兒親自給你戴上,我倒要看看誰敢說半個不字。”她拿起宛嬤掌心的發簪,親手將她的亂發挽起插br上。

“皇上,神醫既然腿上有傷,不如讓神醫坐著回話。”萬貴妃道。

“愛妃說的是。來人呐,給神醫賜坐。”

咦?楚明月納悶了,這不像是要興師問罪的態度啊?她挪轉視線,這才發現地上還跪著兩個人,赫然是今兒太子宮中玩互虐的宛嬤嬤和碧媛,宛嬤嬤兩邊臉腫脹的像豬頭且十分對稱,發絲散亂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好不淒慘,再觀碧媛,被扇的那半邊臉腫已消了大半,妝容整潔頭發梳的一絲不苟,麵上神情冷漠中透著幾分剛毅,這兩相對比下,誰是施暴者誰是受害者,簡直是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