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幹什麼?你一介凡人還想進這戰神府,走吧走吧。”

“不是,我想問問,明九她……”

一空臉上寫滿了焦急,他不放心的看向裏麵,但除了一片黑暗,他什麼也看不見。

守門人推了他一把,道:“什麼明九不明九的,既然戰神答應了要救她,你就別操這個心了好吧,快走快走。”

他不由分說的將師徒倆往外趕,沒辦法,一空隻好牽著懷善往山下走去。

懷善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的看著戰神府。

“師傅,以後是不是都不能見到明九了?”

一空緊抿著唇不說話,他的額頭上還殘留著許多的汗珠,是剛剛跑的太急所致,身上也出了許多汗,此刻一片黏膩,衣服沾在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心裏是說不出來的不舒服,或者說難受。

“懷善,走吧。”

他抓緊了懷善的手,然後快步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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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九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舒服的大床上,她起身,發現這是一間十分幹淨素雅的房間,並且這房間裏充滿了好聞的氣息。

她說不出這是什麼味道,但就是覺得特別熟悉安心。

“吱呀——”

門被推開,從外麵走進來一個身長玉立,渾身散發著冷漠的男人。

明九歪頭眨眨眼,十分天真可愛的問道:“你是誰啊?這是哪啊?”

景潯一臉冷漠,他講藥碗放在桌子上:“戰神府,我是景潯。”

“哦,”明九點點頭,“那你有看見……”

“喝了它。”

景潯不給她發問的機會,他看向藥碗,又看向明九,像是發號施令般。

明九被他這個樣子嚇到了,她的眉耷拉下來,小小的嘴也向下撇去,明明滿臉寫著不願意,可是她又不敢反駁。

於是,她又不情願又乖乖地下床,端起那碗藥,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因為喝的太急,她被嗆到了,開始猛烈咳嗽起來,景潯一言不發的看著這一切,絲毫沒有要給她順順氣,拍拍背的意思。

明九咳了好久,終於停止了之後,嘴裏又是一陣發苦,是剛才喝藥所致,所幸它瞥到桌子上擺了幾盤蜜餞。

於是,她試探性的去看景潯,發現景潯沒有說話之後,她就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向著那蜜餞。

可是手還沒碰到蜜餞,景潯冷的能凍死人的聲音就響起。

“你是怎麼知道我叫景潯的?”

明九嚇得一個激靈,手立馬就收了回來,她乖巧的站著,瑟縮著去看景潯。

“你剛剛告訴我的呀。”

景潯的臉又黑了幾個度,這讓他看起來更加嚇人:“我是說在府門口,你怎麼知道我叫景潯?”

他已經耐著性子重複了一遍,要是在以前,他才不會跟這種裝傻的妖怪廢話,直接一刀砍死。

他以為自己已經很好脾氣了,至少看起來是很溫和的,但誰知,明九卻害怕的哆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