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九驚呼,她瞪著傅禹辰,想讓傅禹辰將自己放下來。
但傅禹辰沒有看她,他的眼神環視著周圍:“帶你回帳篷休息,坐在這,太曬!”
說罷,他不顧懷裏掙紮的明九,霸氣的回了帳篷。
身後,那些男生開始嘀咕起來。
“大老板不會是喜歡妹妹吧?”
“這難道還不明顯嗎?!你沒看見大老板看我們的那個眼神,那**裸的就是宣示主權的意思啊!”
“太可怕了,差點和大老板搶女人,不過說真的,他們倆還是挺配的。”
這些話準確無誤的傳入剛上來的於暖初的耳朵裏,她伸手,狠狠地拽下一把身旁灌木叢的葉子。
“薑以安,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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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內,傅禹辰輕輕地將明九放下。
明九冷哼一聲,然後氣鼓鼓的偏過頭去,不想理他。
傅禹辰也不在意,他從一旁的包裏拿出一瓶雲南白藥噴霧。
“薑以安,過來,給你塗藥。”
明九往帳篷裏挪了挪:“不要!”
“薑以安!”
聲音冷了起來,語氣也是不容置喙,明九最終妥協,沒辦法,這從小到大的害怕已經改不掉了。
小時候,每次隻要她闖了禍,都是傅禹辰冷著臉將她提回家,然後用那些晦澀難懂的大道理教訓她幾個小時。
她不喜歡,想要反抗,奈何傅禹辰大她五歲,年齡先不說,就是這體格力氣,兩個人也相差甚遠,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因此每次,她都隻能不情不願的被傅禹辰教訓,久而久之,她對這個嚴肅的哥哥就有些害怕了。
明九不情不願的轉過身來,她幽怨的看著傅禹辰,然後像個小孩一樣,蹬腿揮手發泄不滿。
“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傅禹辰,你就會威脅我!啊,煩死了!”
傅禹辰準確無誤的抓住她亂撲騰的腳,在她那紅腫處輕按了一下。
“啊!疼!傅禹辰,你幹嘛?”
“現在知道疼了?剛在亂動耍賴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呢?”
傅禹辰單手打開雲南噴霧的蓋子,對著明九的受傷處輕噴了幾下,然後放下藥瓶,大手覆蓋在她的受傷處,轉著圈的按揉。
“傅禹辰,你輕點,好疼啊。”
明九抱怨著,傅禹辰手下的力道卻並沒有因此減少。
“不用力一點,你不長教訓,薑以安,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站有站姿,坐有坐姿,走路也要……”
“啊,天哪!”
明九仰天長歎一口氣,然後整個人大喇喇的,往後倒去。
“又要開始說大道理了,傅禹辰,你怎麼這麼像一個小老頭啊,老愛教訓我,我難道一輩子都逃不出你的魔爪了嗎?”
正在給她按腳的傅禹辰聽見她這話,整個人一頓,他停下手中的動作。
看著此刻呈現大字型,躺在自己麵前的小丫頭,他的內心,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
他單膝跪地,身子向前探去,然後雙手撐在明九頭的兩邊,整個人猛地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