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其實不用跑,那隻是一場作秀,說開了屁事沒有。可他當混混早已習慣了,聽到那如驚雷炸響般的“別跑”兩個字,本能反應撒開腿就跑。這一跑起來可就壞了,黃泥掉褲襠,說不清是一樁麻煩,還得壞了他的直播。就這麼糊裏糊塗的,兩人一前一後跑上了天橋。
直播還在繼續,為了增加一點精彩程度,秦風冒險跳上了一輛從天橋下駛過的貨車。車頂受到撞擊,司機應該會踩下刹車,這點秦風早有所料,卻不想那司機竟是個蔥頭菜鳥,貨車非但沒有減速,反讓他一腳油門以更快的速度竄了出去。這下秦風一個站立不穩,直接從車廂上翻了下來,後腦也不知撞上了什麼東西,全身一麻,就此失去了知覺。不過在這之前,他好像見到了一個悲壯的“大”字,也不知那叫薑雲的警察死了沒有。
醒來之後,就是眼前這讓他摸不著頭腦的一幕。
“風兒!”未等秦風繼續消化先前發生的一切,床邊的美婦人竟然如彈簧般從矮凳上跳了起來,絲毫沒有顧忌自身形象的打算,她一把將秦風摟入懷中,又哭又笑,形似癲狂地喊道:“風兒,你沒死,你真的沒死?”
幸福來的如此突然,隻在刹那之間,秦風的整個臉便已擠入了兩團柔軟之中,那充滿彈性的滑膩感雖讓人頗為享受,可那婦人用力極大,胸前則。。。更大,已完全掩住了秦風的口鼻,一時呼吸不暢,秦風又覺一陣眩暈。他費力地稍稍掙紮一下,待重新吸入了一口空氣後,這才有些虛弱地苦笑道:“大姐,我沒死,可你要繼續摟下去,我就真的離死不遠了。。。”
讓秦風這麼一說,那婦人才驚覺他麵色略帶漲紅,忙鬆手將他放開,滿是欣喜地上下打量著,接著攥起小拳頭便輕輕在他肩上一錘,沒好氣地嗔道:“你這小混蛋在外頭油嘴滑舌,撩撥人家姑娘也就算了,怎的剛醒過來就敢調侃我?還大姐?我可是你娘!”
娘?秦風聞言訝然。他一個二十八歲的大男人,怎可能有個三十多歲的媽?雖說記憶中老媽的形象已經極為模糊了,可再模糊也不至於變成眼前這個小姐姐的模樣吧?
回過神後,秦風越想越是不對,驚懼之下也顧不得全身酸軟,忙掀開被單翻身下床,在婦人的驚呼聲中,他左顧右盼一番,終於瞧見了不遠處的一麵銅鏡。秦風快步上前,對著銅鏡隻一打量,便如五雷轟頂,當即呆愣原處。
他記不起老媽的樣子,可就是再傻也不能記不起自己是什麼模樣!眼前的鏡中人,完全是一副陌生麵孔。頗為雜亂的長發披肩,精致俊美的五官依稀能瞧見幾分那美婦人的神韻,麵色蒼白,雙目略帶浮腫,臉麵尚還透著一些稚嫩,顯然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這哪裏會是他自己?
“風兒,你怎麼了?”婦人趕忙上前將他攙住,不由板起臉嗔道:“你才醒來,如何能下得床,趕緊躺著,娘給你去找大夫瞧瞧。”
秦風其實不用跑,那隻是一場作秀,說開了屁事沒有。可他當混混早已習慣了,聽到那如驚雷炸響般的“別跑”兩個字,本能反應撒開腿就跑。這一跑起來可就壞了,黃泥掉褲襠,說不清是一樁麻煩,還得壞了他的直播。就這麼糊裏糊塗的,兩人一前一後跑上了天橋。
直播還在繼續,為了增加一點精彩程度,秦風冒險跳上了一輛從天橋下駛過的貨車。車頂受到撞擊,司機應該會踩下刹車,這點秦風早有所料,卻不想那司機竟是個蔥頭菜鳥,貨車非但沒有減速,反讓他一腳油門以更快的速度竄了出去。這下秦風一個站立不穩,直接從車廂上翻了下來,後腦也不知撞上了什麼東西,全身一麻,就此失去了知覺。不過在這之前,他好像見到了一個悲壯的“大”字,也不知那叫薑雲的警察死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