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是承認球球去過你那裏。”靈溪身體微微前傾,眯著眼睛問著何貴人。
何貴人自覺中了全套,可是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所以隱瞞也沒有什麼用,便點了點頭,但是又趕緊解釋道:“是去過,可是這不是一兩次了已經,如果我要害它,早就下手了,為什麼偏偏要等到這時候。”
靈溪冷笑道:“本宮聽聞你前幾日向皇上討要球球,皇上沒有答應,如此看來你是想把自己得不到的毀掉了。”
這話確實是真的,前幾日魏淩還說何貴人突然問他想將球球賞賜給她,他自然是不會答應,因著好奇球球怎麼會和這個何貴人扯上關係,才來問靈溪。
何貴人瞪大眼睛,急忙跪下說道:“姐姐誤會了,我是說過,但是當時隻是因為喜歡球球才會向皇上開口,但是絕對沒有想要害它。”
“證據確鑿,休要再狡辯,念在球球命大沒被你害死的份上,本宮便替皇上做主,既然你那麼喜歡狗,那從今往後,你便去禦膳房幫工吧,想必那裏的寵物更多些。”靈溪冷淡地盯著跪在地上的何貴人,似乎在講一個笑話般輕鬆。
何貴人顯然不服氣,突然站起來,指著靈溪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給我定罪,莫不要說這畜生不是我害的,就算是,也輪不到你來懲罰我,你可知道我父親是誰,皇上如此重用我父親,別說你,就算是皇上也不會拿我怎麼樣!”
靈溪冷冷地側過頭,恰巧看見魏淩走進鹹福宮,方才的話定然是被他全聽見了。
“你的意思朕也不敢動你分毫,對嗎?”魏淩的聲音在何貴人身後響起,大家急忙跪在地上高呼萬歲,唯有被嚇傻的何貴人還呆愣在原地,盯著不知道何時出現的魏淩,嘴巴張成圓形。
一邊的下人急忙扯了扯何貴人的衣裙,她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跪在地上,顫抖著聲音說道:“皇,皇上,臣妾不是那個意思,但是臣妾冤枉,這一切都是吟妃在栽贓陷害臣妾,皇上要為臣妾做主啊。”
魏淩壓根沒有理會何貴人,徑直朝著靈溪走去,溫聲問道:“那小家夥怎麼樣了?”
何貴人覺得自己都從來沒有聽過魏淩如此溫柔的語氣,可是如今卻因為一條狗這般模樣,心中頓時生氣起來。
“還好。”靈溪點點頭說了一句,便沒再吭聲。
“朕令吟妃協理這後宮,她的話就如同朕的話,何貴人如今不把吟妃放在眼裏,恐怕這整個北燕都不配如何貴人的眼了吧。”魏淩的話仿若無數冰淩射向何貴人,何貴人哆嗦起來,覺得朝自己而來的兩道目光幾乎將自己粉碎。
靈溪依舊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居然端起一邊的茶杯喝起來。
“行了,就按照吟妃的吩咐去辦吧。”魏淩壓根沒有問靈溪是怎麼處置的何貴人,便不悅地揮了揮手,轉身拉起靈溪,朝著靈溪屋內走去,任憑身後傳來何貴人的喊叫聲,都沒有阻礙他們腳步,也沒有人發現此時兩人唇邊都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麼說你是承認球球去過你那裏。”靈溪身體微微前傾,眯著眼睛問著何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