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空有些氣惱,抽掉於湉月最中的白布,兀自做到座位上,翹起二郎腿,看著於湉月。
“皇上冤枉,是,是她,是那妖女要陷害我。”於湉月氣憤地顫抖著身子,惡狠狠地看著靈溪。
靈溪這才發現,此刻的於湉月隻著了一件中衣,而這才天亮沒多久,幾乎不用猜測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原來,就在昨天夜裏,於湉月悄悄潛出宮去,故意穿了一件同靈溪白日裏穿的差不多的衣裳,並且模仿靈溪的打扮來到莫辰空的府邸,本就相似的兩人一下子被莫辰空認錯,不過起初,於湉月隻是與莫辰空閑聊,可是後來就想不如就栽贓的徹底一些,便打算與莫辰空做苟且之事。
可是於湉月不知道,莫辰空雖然喜歡美人,但是至今未行過風月之事,那些也不過是表麵上做給外人看的景象罷了,於是就在於湉月恬不知恥的時候,莫辰空將於湉月打暈,脫去外衣,準備第二日直接麵見魏淩。
莫辰空的本意不過是想借此羞辱一下魏淩,順便將這個傳說中蠱惑魏淩的妖女帶回西塢國,隨便給個什麼名號,然後以此挾製魏淩,做一些對本國有益的事情,卻沒想到居然是個冒牌貨,此刻臉上情緒不辨,但卻讓人不敢靠近。
“妖女?朕看你是閑這皇宮容不下你了吧,不是要同西塢王走嗎?不如朕成全你,讓你去西塢國,一輩子也別回來了。”魏淩冷漠地說著,仿佛給於湉月判了死刑。
“皇上,為什麼你不信臣妾,明明是吟妃勾引西塢王,做出傷風敗俗之事,如今她怕自己暴露,便借著我的長相想要洗脫罪名,還想以此欺騙西塢王,她才該死……”於湉月此刻已經瘋了一般跪坐在地上怒吼著,衣服的扣子不知何時開了兩顆,胸前白光乍現。
“夠了,沒想到寡人居然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你們北燕的人還真是個個都很厲害!”莫辰空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打斷於湉月的栽贓陷害,起身揮袖而去,再也沒有看一眼被自己扔在大殿的女子,和方才滿麵桃花的人判若兩人。
靈溪看著地上的一眼,心中哀歎一聲,好好地過日子不好嗎?還以為有改邪歸正之心,卻沒有想到還是如此嫉恨自己。
“來人,將德妃削去封號,打入冷宮!”魏淩不帶一點溫情的聲音響起,便有侍衛進來將德妃架起。
於湉月絕望地看著魏淩,她本以為自己可以在這宮裏一步步走上最頂端,可是如今,她才知道,她至始至終都隻是靈溪的影子,是一個笑話,就算再努力,魏淩也不會為了她多一絲溫柔。
“哈哈……妖女,遲早會有人替我殺了你,妖女……”於湉月的聲音越發遠去,靈溪歎了口氣,有些疲憊。
“靈兒,不必理會這個瘋女人,朕早知是她從中作梗,本想等她安分放她一馬,卻不曾想如此冥頑不靈。”
“說到底,也是個可憐之人。”靈溪靠在魏淩的身上,幽幽地說道,可這人世間,又有誰不是那可憐之人,任憑天意造化。
莫辰空有些氣惱,抽掉於湉月最中的白布,兀自做到座位上,翹起二郎腿,看著於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