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啊,可能心理變態,看你不爽就想殺你!還是不要在這裏說這種事,萬一凶手就在現場,可能就盯上誰了呢。”
“……”
隨著外麵好事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的討論聲嚴重妨礙到警察辦公,嘈雜的人聲完全覆蓋了警察們的談話,於是警察才吩咐同僚將他們打發走了。
雖然來來往往很多人,但是因為有警察維護秩序,所以幹擾少了很多。
“李sir,死者身體腐臭,應該死了好幾天了,而且還被海裏的餓魚啃地麵目全非。”隻見一位年輕的警察對李sir說道。
“通知法醫前來驗屍!”李sir命令道。
李sir看見蘇翊靠近屍體,於是走上前問道:“請問死者和你是什麼關係?”
“死者都成了這樣子了,我現在還不能確定死者是不是我的朋友。”蘇翊看著屍體回答道,接著心急地問道,“有什麼方法能夠知道死者的身份嗎?”
李sir隻是拍了拍蘇翊的肩膀,接著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法醫那邊沒辦法查出來,我們隻能根據人口普查了,了解一下附近地區的失蹤人口,以此類推,應該能夠確定死者的身份。”
蘇翊聽了,隻是“嗯”了一聲。李sir接著說道:“是得到別人的什麼信息,才來到這裏尋找的嗎?”
“我朋友她失蹤了好幾天,得知可能被拋屍這裏,所以我才安排了人手在這裏搜尋,找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搜尋到,現在也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消息。”蘇翊解釋道。
聽了蘇翊的話,李sir驚訝:“失蹤了好幾天?你應該早點來找警方幫忙的。”
“失蹤的是我朋友的妻子,他一聽到這個消息就開始在海裏搜尋,腦子全都亂了套了,根本就沒有辦法沉靜下來。”
此時,法醫趕來,立馬開始驗屍。蘇翊看著法醫驗屍,一絲不苟地從屍體上搜集東西。
反正蘇翊不知道法醫在幹什麼,但是心裏很著急,問道:“法醫,你能夠驗出死者的身份嗎?還有凶手能夠找得到嗎?”
但是法醫沒有回答,蘇翊也不敢打擾人家辦事,隻見法醫對幫手說一下他聽不懂的專有術語。
這個時候,法醫已經驗好了屍體,於是對警察說道:“死者身上很多處傷痕,被利器所傷,而流血過多身亡。身上還有好幾處淤青,應該和凶手搏鬥時留下的,到時候我還會做一份詳細的報告供你們警方破案。”
等法醫說完,蘇翊急急忙忙問道:“可以驗明死者的身份嗎?我很著急,想知道死者的身份。”
“現在還不能斷定,你也可以根據死者身上的某一部位特征來驗證,如果需要我們的幫忙,盡管來刑偵大隊來找我。”法醫說完,接著和李sir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聽了法醫的一番話,蘇翊觀察起屍體來,口裏喃喃自語:“長情身上有什麼特征呢?我也不太清楚啊,不過還是看看吧。”
這時,李sir打擾道:“先生,我們警方需要把屍體抬回去做進一步的取證。”
“先等一下,我先看一下能不能找到點證據來驗明死者的身份。”蘇翊阻止道。
李sir理解蘇翊的心情,不好說什麼,隻好隨他了。
於是,蘇翊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觀察屍體身體上的特征。突然,屍體斷臂上的一道胎記映入眼簾,蘇翊總覺得這道胎記似曾相似,好像以前問過許長情,又好像問的是其他人。
“我敢確定我肯定是在哪裏看過相似的胎記。”蘇翊看著胎記入神,自言自語道。
“好像許長情身上有的。”蘇翊摸著下巴,回想起見到許長情手臂胎記的情景,“難道她真的是許長情?”
蘇翊的眼前立馬浮現出這樣一個和胎記有關的場景,但是他不確定裏麵的是不是許長情。
那天,蘇翊無意之中碰倒了一杯水,剛好倒在那個女人身上,他連忙道歉,也正是這個時候看到那個胎記。
印象之中,因為這個胎記比較明顯,蘇翊還問了一句:“這是胎記?還是疤痕?”
“這是胎記,一出生就有了,你不會這個時候才見過吧?我覺得他挺明顯的啊。”那個女人看著自己的胎記疑問道。
這個場景很熟悉,蘇翊認為肯定是見過這個胎記的,但是回憶中那個場景的女人即將呼之欲出的時候,卻又消失無蹤。蘇翊抓破頭皮都不能確定是不是許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