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林秀孱弱地哼出聲來,但是卻被風雨聲淹沒。
這是怎麼回事?
她隻記得的自己在家裏擦玻璃時從五樓掉了下來,可怎麼現在卻是肚子疼得厲害啊?還有,還有怎麼好像有東西在從身體裏往外流?
難道說自己是大小便失禁了嗎?
這下丟人可丟大發了。
她緊咬牙關撐起上身,伸手摸著直接的肚子,天呢!怎麼這麼大!難道說是……有小寶寶了?
這情節,太狗血了吧?
林秀費力的挪動著身子靠在牆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頓時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要生了!
可是現在的一切她感到很陌生,這種風雨交加,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讓她感到十分的恐怖,透過敞開的院門朝裏望去,遠遠的,可以看到茅草屋裏透著昏黃的油燈光。
誰能告訴我這是哪兒?
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想到這兒,她的腦子裏如潮水般,接二連三地湧出一連串不屬於她的記憶,一條條,一段段,看似雜亂,卻又相互聯係。
她足足愣了一刻鍾,才不得不接受一個現實,那就是,自己穿越了。
穿越到了不知什麼朝代,一個同樣叫林秀的可憐女人的身上,這個女人懷胎九個月,卻在這個寒冬臘月的風雨夜,被婆婆打出家門,孩子即將早產。
如此狗血的劇情,讓林秀懵了又懵。
當理清了這具身體原有的記憶之後,林秀緊咬下唇,前世的自己,無數大風大浪自己都過來,難道眼前這點困難,還能難得住她嗎?
無論如何,先保住孩子要緊!
要保住孩子,必須回家去!
她一隻手扶著牆,一隻手抓著擀麵杖,撐著虛弱的身體一步步走進院子。
從大門口到屋門口隻有不到10米的距離,她卻走了五六分鍾。
屋子裏,火盆燒的很旺,張氏正坐在火盆旁啃著烤玉米。
看到林秀出現在門口,她嚇得立刻跳起來,手裏的烤玉米掉在地上,倒退兩步,眼中透著一絲恐懼。
“你,你,你……”
她以為林秀詐屍了。
林秀拄著擀麵杖走過去,眼中透著駭人的寒光,緊盯在張氏那皺巴巴的臉上,一字一句地說道:“給我準備熱水,剪刀,包被,孩子的小衣服,尿布,火盆也給我端到裏屋來,把你床上的被褥全部給我拿過來,快!”
在張氏看來,這一刻的林秀,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
單從林秀要的東西上來看,她是要生了。
可是,她怎麼敢這麼跟我說話?!張氏反應過來,叉著腰,罵道:“你個小婊子養的,你敢……”
不待她說完,林秀掄起擀麵杖“嘭”地一聲重重砸在她胳膊上,厲聲喝道:“張氏,你再罵一句試試!”
張氏吃痛,忍不住慘叫起來,彎腰拿起板凳朝林秀砸去。
林秀緊咬牙關,強忍著小腹傳來的陣痛,雙手緊握擀麵杖衝著張氏“嗚——”的一聲掄過去。
“嗯哼——”
林秀孱弱地哼出聲來,但是卻被風雨聲淹沒。
這是怎麼回事?
她隻記得的自己在家裏擦玻璃時從五樓掉了下來,可怎麼現在卻是肚子疼得厲害啊?還有,還有怎麼好像有東西在從身體裏往外流?
難道說自己是大小便失禁了嗎?
這下丟人可丟大發了。
她緊咬牙關撐起上身,伸手摸著直接的肚子,天呢!怎麼這麼大!難道說是……有小寶寶了?
這情節,太狗血了吧?
林秀費力的挪動著身子靠在牆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頓時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要生了!
可是現在的一切她感到很陌生,這種風雨交加,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讓她感到十分的恐怖,透過敞開的院門朝裏望去,遠遠的,可以看到茅草屋裏透著昏黃的油燈光。
誰能告訴我這是哪兒?
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想到這兒,她的腦子裏如潮水般,接二連三地湧出一連串不屬於她的記憶,一條條,一段段,看似雜亂,卻又相互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