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真的誤會了,我什麼都沒做。”
“是麼?你的手指頭自己碰到了沈淵的脖頸,還摸了許久?”
他記得他說過這雙手被他握過就不能再被別人抓住,可未曾想到這雙手竟然如此不聽話,還自己送上門去。猶豫了一會兒,郝連玥還是搖搖頭低聲嘟囔。
“不是......是我控製它去的。不過我發誓,我隻是好奇他怎麼做到的,沒有半點非分之想。”
這樣的話似乎都是男人對女人說,畢竟,這種事受害的都是女子,君攸暗也是對這樣的發誓沒辦法,當即便吻上她的唇。
沈淵坐在房間裏看著郝連玥被扛走,先是笑了好一會兒,而後才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有些莫名的失落。忽然之間,連個鬥嘴的人都沒有了。不過也好,這樣的時候才更適合複仇啊。
將手裏的物件握緊,隨即走出房間去見了風朝。
“我一會兒要出去一趟,就辛苦你照顧雲暮了,最近外麵不太平,謝大人不知道什時候回來,一定要小心些。”
風朝目送深淵離開,而後直接回到謝雲暮的房間裏,像平常一樣坐在地毯上和她一起玩。謝雲暮卻是一直嘟著小嘴兒,看起來一點也不開心。最喜歡的機關小獸被她握在手裏,一遍又一遍的吐著舌頭,搖著尾巴。
看著她一句話也不說就這樣靠在床邊,風朝也是有些擔心,索性坐到她身邊直接將她抱在懷裏。
“怎麼悶悶不樂的?因為你哥哥不在?”
“嗯......好幾日了,哥哥隻帶著我去了一趟靈域殿,還有那次去小鎮,我平時都看不到他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我問了他也不會告訴我,覺得我年紀小,幫不上他的忙。”
那隻機關小獸是謝餘墨和謝雲暮一起做成的,靈巧不失可愛,如今倒成了她的精神寄托。風朝將那隻小獸從她的手裏拿出來,用他的手代替了小獸的位置。他一個冷血動物,已經習慣時時刻刻讓自己的體溫保持在謝雲暮之上。
“誰說你幫不上忙?你和他一起去就是幫忙,還有到小鎮的那一次,隻有你能窺探到那小男孩的記憶,要不是你幫忙,好多人就枉死了。他沒有時時刻刻把你帶在身邊,是因為他想保護你。”
風朝開導謝雲暮的同時,沈淵已經走進了鎖夢樓,他拿出一片難得一見的金鱗,給看守鎖夢樓的守衛看過,便是一路暢通無阻的走了進去。
謝晉身邊新換的近侍看了看搖動的銀鈴,似有所悟,閣中不能言語的人占多數,傳遞消息完全不需要言語。
“閣主,有一人拿著金鱗求見,現下在回夢廊中,要不要趕出去?”
“難得有水族的人來,趕出去豈不可惜?讓他來見我吧,我正好也很奇怪奉常令和水族結盟的心思到底是怎麼來的。”
片刻之後,沈淵走進鎖夢樓內閣,謝晉就坐在那裏等待著他,看到他的那一瞬間,麵色便是複雜得很。
“皇叔,你真的誤會了,我什麼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