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暫時沒辦法把這兩個信息聯係在一起,但郝連玥卻總覺得這裏麵一定有問題,奉常令要做的事,一定很複雜。
謝餘墨接過她手裏的信,沉默了片刻。因為他手裏的案卷其實是才接到的,而內容,正是長涇邊界的小鎮內出現幾具屍體,被掏了心和內髒。
竟然是奉常令的人動的手?還是被她看到的。這一切似乎不該讓她來參與的,長涇看似安穩,實際上暗地裏的風雨早已不小。她到長涇還不到半年,對於這些尚未理解,還是不要讓她參與的好。
將手裏的信紙疊好裝進信封,他的臉上依舊是帶著笑意。
“別擔心,也許隻是他裝錯了而已。這句話也說明不了什麼,暫時放在我這吧,免得你胡思亂想睡不好覺,還要跑到我這裏伸懶腰。”
“昨晚沒睡好才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醉酒的緣故。在你這裏伸懶腰是因為你這裏人少啊,除了雲暮和風朝不會有別人,哪像我的琉玥宮,全都是影衛圍著。喝醉出醜他們估計全都看到了。”
郝連玥看著信封被他收好,心裏的什麼東西似乎也被收好了。笑著歪在他的軟榻上看著外麵風朝和謝雲暮玩耍。
另一邊,月影宮的人去打探過一番之後並無發現,倒是君攸暗想起昨日奉常令在席間提到的師妹。既然是一同在遮慕山學藝的,怕是要到令嵐去找,聽著他的話,倒是覺得他對這個師妹有幾分感情在,不如就把她當作突破口。
“火鳳,去一趟遮慕山,不要被任何人發現,去查查和慕決同輩的女弟子叫什麼名字,有何特征,再從月影宮找一個相似的來。”
找到真的師妹可能性太小,不過找個假的還算容易,到時候帶到何傅卿麵前,一切問題就全部迎刃而解了。
月影宮內姑娘不在少數,長相說不上天人之姿卻也是中上,冒充應該是不成問題的。次日一早,火鳳便帶著一個和郝連玥年紀相仿的姑娘走了進來,身上穿的是一身遮慕山特製的弟子服,雖然已經有些破舊,但還是認得出來。
“屬下見過宮主。”
“不錯,細節之處再用些心,遮慕山的淵源,還有劍法陣法可都知道了?”
那姑娘回了聲爛熟於心之後便站起身大致說明了一遍,君攸暗還未回答便看到郝連玥走了進來,隨即頗有興趣的看著麵前的姑娘。
“不錯,我這一眼都認不出來你是誰了。當年她是個傲氣的小師妹,沒了師門撐腰應該過的不好,你去前和我過上幾十招,身上得掛點彩。這臉上也不能太幹淨......一會兒記得蹭髒點。”
謝雲暮見過奉常令,也曾探知了她的記憶,說出來的應該是十之八九,郝連玥對於這一點很是放心,再加上君攸暗他們的偽裝,活脫脫就是一個曆盡人間疾苦的小師妹。
雖然暫時沒辦法把這兩個信息聯係在一起,但郝連玥卻總覺得這裏麵一定有問題,奉常令要做的事,一定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