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連玥支著頭坐在窗邊,指尖操縱著幾顆瑪瑙石上下移動當做練習,它們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卻也掩不住外麵的吵鬧聲。
君攸暗坐在郝連玥身邊直接打了個響指將窗簾放下,擋住她眼前的一切,而後把她抱在懷裏。
“我曾經也以為是這樣的,直到後來看著戰場上越來越多的人死去才發現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我們一向不反對殺戮,是因為該死的人必須死,但是守著忠義之心死在沙場上的兵士,或是因為種種原因無辜而亡的百姓,見到了還是會覺得可惜。我們要做的,不就是把兩種人區分開麼?這裏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總是需要時間改變的。”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解決這件事也絕對不是一兩天就可以完成的,君攸暗總是可以猜得到她的心思,勸說起來都是拐著彎的。伸出手去直接握住君攸暗的手吻上去,原本的瑪瑙珠則是紛紛滾到了地上。
介於這件事比較重大,還有白花花傳來慕梧找回來的消息,郝連玥決定留在令嵐應付他們,君攸暗則是回到長涇去把這件事說明,順便去看看慕梧。
琉玥宮前殿,慕梧和兩隻仙鶴玩的正歡,看起來並沒有受傷,也沒有什麼不開心的。君攸暗緩步走到他麵前,低聲問道。
“小梧,那ri你為什麼跑出府?爹娘不是告訴你不要一個人出去玩的嗎?”
慕梧手裏的碎米露出來不少,兩隻仙鶴爭相來搶,君攸暗便直接將他拉回房間裏。慕梧看著君攸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好一會兒才說道。
“當時看到是爹爹娘親,什麼都顧不上就直接跑出去了......到海底不過就是挨了幾下打,我記得娘親教我的,就什麼都沒說,那幾下鞭子不比我自己練劍受傷的時候疼。後來一個叫沈淵的哥哥把我救了,但是他把我變成小女孩,和我說了好久的話,還把我送上岸了。”
沈淵,沈瀚,這樣的名字,看來就是兄弟了,不過一個抓了人一個救了人,他隻能感歎一句,蟲生九子各不相同了。
看來水族內也不都是暴戾之人,這個沈淵,倒是一位可以爭取的同盟之友。這一次,到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君攸暗從懷裏掏出一個從令嵐帶回來的一個機巧小玩意兒遞給慕梧。
“這個是我和你娘親一起做的,可以當做玩具也可以當作防身的武器。按一下這個小珍珠,露出來的這個木舌帶著毒液,隻要碰到就可以讓人短暫的四肢無力。不過小梧沒關係,因為你是握著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