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有個興致,怎麼還不讓她玩?

烈火將這消息傳給君攸暗的時候,君攸暗無奈的笑了笑。

人家賭坊經營必然是為了賺錢,這可丫頭現在成了眾賭民心中的賭神,她壓什麼,這些人就跟著壓什麼,賭坊賠錢賠的厲害,能經營下去才怪呢。

“去開兩間賭坊給她玩吧,別讓她知道。”

“是。”

烈火任命的往外走。

他突然覺得王爺都要成了妻奴,隻好小姐有什麼興致或者想法,立馬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郝連玥在新賭坊玩了兩天後,才發現不對勁兒。

直到在裏屋把追風揪了出來,才知道這是君攸暗給她開的。

當時她心裏這個懊悔啊!

這些天賺的銀子,都沒這賭坊一天往外賠的多,還能在敗家點不?

心疼死她了!

“不玩了,不玩了,討厭!”

賭坊沒意思了,郝連玥便在街上轉悠了起來。

她發現古代不管在哪,青lou都是一個火爆的行業,晚間總是人滿為患。

想著她在平陽的春香院,她雙眸微微閃動,連忙讓良渚寫信給老鴇,又開始給青lou選址裝修,這才算消停了下來。

但是賭坊她不想玩了,君攸暗也無心經營,便不想做了。

郝連玥一聽,頓時又炸了!

有錢是這麼玩的嗎?

她連忙跑到君攸暗那,將兩間房子的房契要了過來,而後將賭坊改成了休閑會館,裏麵可以喝茶,可以打麻將,可以玩撲克等等。

全新的經營模式和玩法,瞬間吸引了白城大批的達官貴人和百姓。

許沐白帶著君攸暗站在巷子的陰暗處,看著人滿為患的會館,不禁吸了下鼻子,

“攸暗,這小玥腦袋瓜子裏怎麼這麼多稀奇的玩意兒,你說這東西成本低,賺的還不少,又能眾樂,還能多方向經營,真是厲害。”

他昨個特意在裏麵逛了一圈,但凡他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這裏都應有盡有。

而且郝連玥招的夥計,不僅有男人,還有女人,出閣未出閣的都有,也是奇了怪了。

以他們的想法,女人就該在家裏相夫教子,圍著鍋台轉,這出來工作豈不是有傷風化?

然而郝連玥的說辭是:

“現在女性要有獨立意識,不能全都將家裏的重擔依附在一個男人身上。女人出來工作並沒有什麼不對,一方麵可以減輕男人的負擔,一方麵也能將地位相應的拉高一些,夫妻之間不是呈一邊倒的趨勢,而是慢慢學會互相體諒和照顧。女子出來工作也會學到很多道理,見識更廣闊一些,對以後教育孩子也有幫助。”

這說辭讓許沐白都覺得自歎不如,甚至還認為郝連玥說的對。

像北穹和西涼,女子的地位就高了許多,與男子平起平坐很常見,所以她們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皆可獨當一麵,民風強悍。

東翎若是一直禁錮著女子的視野和思維,隻會越來越退後。

“裏麵都有些什麼?”

君攸暗忍不住問了句。

他對經營生意的事情並不上心,但能在短短幾天時間內,讓一家店火爆成這樣,還是第一次聽說。

好不容易有個興致,怎麼還不讓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