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幽羅難得好心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又遞給了郝連玥,
“喝吧。”
郝連玥看著她的眸光明顯愣了一下。
這讓花幽羅更加高興。
她這麼晚還沒睡的原因,單純是因為她的嗓子被小櫻桃治好了,開心的。
耳朵裏回蕩著自己的聲音,她覺得特別曼妙。
郝連玥很快收回視線,蒼白的手指接過水,輕抿了幾小口後,虛弱的說道:
“你聲音,還挺好聽的。”
花幽羅得意的一笑,
“那是,等本宮的臉治好了,這天下人就知道什麼叫做美人了。”
郝連玥無聲的彎了彎嘴角。
昏睡了快一天,這會兒她也很精神, 便跟花幽羅聊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兒?”
花幽羅將水杯放到桌子上,在床邊坐下,
“還不是你皇叔非要把本宮留在這給你研製解藥,不然你以為我願意在這?還得給你這臭丫頭守夜。”
花幽羅翻了個白眼。
追風在門口一陣無語,又不是王爺叫你守的,是你賴在這屋子裏不出來。
郝連玥垂下眼眸笑了下,
“皇叔呢?”
“你的解藥缺了幾位,暗王去桃花穀給你取藥去了,話說,你是不是得罪過桃花穀的人啊,不然人家為啥不給你藥,偏偏要暗王親自去?”
花幽羅無聊的問道。
郝連玥咬了下唇。
肯定是那個該死的桃花,等她身體好了,看怎麼收拾她!
她現在擔心的是,那個神秘人那麼厲害,萬一路上對皇叔下手怎麼辦。
“可有人跟著皇叔一同去?”
見郝連玥眸子裏的焦急,花幽羅翻了個白眼,
“放心吧,鬼見到你皇叔都得繞路走,你現在期待他早點回來能將藥帶回來就好,否則以你現在的身體,恐怕一個月的活頭了。”
見郝連玥聽見生死無所謂的模樣,花幽羅好奇的問道:
“你不怕死麼?”
郝連玥自嘲一笑,
“死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沒死過。”
她經受過比死亡還痛苦恐懼的事,又怎麼會畏懼死亡。
隻是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命,不想輕易就被毀掉而已。
“你這麼說,本宮倒有些欣賞了,你要是想做我兒媳婦,也未嚐不可。”
花幽羅輕笑一聲,調笑著。
郝連玥抬眸看向她,平靜的說道:
“這話你還是和我皇叔說吧,我的婚姻大事,他做主。”
花幽羅甚覺無趣的擺擺手。
這話要是跟君攸暗說了,等她給郝連玥解完毒,估計就得被扔出府去。
“行了,你早點休息吧,本宮也有些困了,先離開了。”
花幽羅說完,扭著腰走出了房間。
看見門口守衛的追風,她上下打量的他一眼,輕嗤一聲,便離開了。
追風氣的真想一拳敲在她的後腦勺上。
花幽羅離開後,追風連忙進了房間,
“小姐,你覺得怎麼樣了?”
他擔心的問道。
郝連玥笑著搖搖頭,追風她見過幾次,就是不太熟悉。
看樣子,是烈火跟著皇叔離開了。
“把小櫻桃抱回房間吧,我再睡一會兒。”
花幽羅難得好心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又遞給了郝連玥,
“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