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佬肯定不會親她,那就隻剩下一個了。
摸著唇上結痂的齒痕,郝連玥腦中不停的幻想著,一定是昨晚兩個人隻差最後一步了,然後君攸暗發現自己不行,落荒而逃跑了。
堂堂戰王,居然有這種隱疾!
難怪對她的表白無動於衷!
郝連玥心裏暗自發誓,她一定要治好君攸暗的病!
下床洗了把臉,換身衣服,又害怕別人看見她唇上的傷說三道四,郝連玥特意帶了個麵紗。
“春辛,去藥庫抓點壯陽補腎的東西,本小姐在廚房等你。”
“啊?”
春辛懵逼的眨眨眼睛,見郝連玥已經離開,她連忙往藥庫跑去。
將廚房裏的廚子全都趕了出來,郝連玥站在幾個鍋前,有點犯難。
你讓她殺人,布陣,她都可以。
但唯獨做飯,是硬傷,因為她沒做過,手都用來殺人了。
春辛抱著一籃子鹿茸,牛鞭,羊腎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呼哧帶喘的走了進來,
“小姐,這些,都是可以壯陽的。”
春辛擦了擦額頭的汗,剛去要這些東西,別提多尷尬了,那幾個大夫還告訴了她一些秘方,真是羞死人了。
“行了,你先出去吧。”
將人趕出去後,郝連玥一股腦的將一籃子補品,全都扔進了鍋裏。
她就不信了,等君攸暗喝完這東西,要是還硬不起來,就算她輸!
廚房外的站了很多廚子,見郝連玥在裏麵遲遲不出來,都有些著急,
“春辛姑娘,這大小姐在裏麵幹什麼呢?”
春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我也不知道啊。”
小姐做事又不會跟她說,她也不能告訴這些廚子裏麵是什麼。
“這眼看著就中午了,王爺的膳食還沒做出來呢,不然你進去問問,等我們做完飯再讓小姐弄?”
春辛欲哭無淚,小姐聽她的算啊。
就在這時,郝連玥一把推開廚房的門,看著外麵的人,淡定說道:
“王爺的午飯不用做了,本小姐已經做好了。”
她揚了揚手中的食盒, 步履輕盈的向外走去。
幾個廚子連忙跑到廚房裏,看著鍋裏黑乎乎的東西,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這都是什麼啊?
郝連玥往君攸暗書房走去,隻要他沒上朝沒外出,百分之八十都在這裏。
春辛一路小跑跟在後麵。
幾度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將話憋回了嗓子裏。
而此時的書房,許沐白正一臉好奇的看著君攸暗唇上的傷口,嘖嘖兩聲,
“攸暗,不打算解釋解釋?”
許沐白壞笑著點了點自己的唇,意思不言而喻!
基佬肯定不會親她,那就隻剩下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