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目前五樓也都住滿了人,能夠住在五樓的,又有哪一個不是有錢有勢之人,自己這麼一個憑借功勳爭取來的位置,最後隻是人家一句話的事。
但是不辦又不行,因為眼前這位的身份,就是把現在住在五樓的那些家夥捆在一起,都比不過。
所以船老大隻好親自上到五樓,找了一個權勢相對弱一些的人。
耶律班並沒有看到樊禹與孔為真飛來,不知他們的身份,所以對這兩個人非常怨恨,自己如此尊貴之軀,竟然被人從五樓趕到了四樓,要知道四樓與五樓的房間可是有些天壤之別的。
不過船老大已經明言告訴自己,這兩個人自己惹不起,甚至是整個五樓的人加在一起也惹不起,等耶律班想刨根問底的時候,船老大竟然說什麼都不肯透露這兩個人的跟腳,隻說想要活得長,那自己就少問,他就少說。
於是耶律班就把這件事忍了下來,不過現在自己被趕下來的這件事,肯定已經在五樓傳開了,那幫家夥一定都在笑話自己。
一想到此耶律班也不禁在心底冷笑,自己今天被趕了下來,五樓那幫家夥一定會湊熱鬧,去看看把自己趕下來的人長什麼樣。
而那幫家夥都是一群鼻孔朝天的性子,再加上不知這兩個人的跟腳,說不定就會鬧出一些矛盾,反正兩邊自己都討厭,就讓他們狗咬狗,自己坐在旁邊輕輕鬆鬆的看戲。
樊禹和孔為真這次住一間屋子,因為實在騰不出來了,孔為真也不是不講理,之前不滿意隻是因為覺得受了冷落。
二人進了屋子之後,樊禹問道:“那道仙術對你造成的損傷有多大?”
雖然孔為真一直在隱藏自己的情緒,裝作沒事人一樣,可是眼底深處,還是有一絲悲傷。
眼下靜靜的答道:“我施展的是大太陽術,那本是觀沙境才可以勉強施展的,如今我強行施為,不僅僅丹田炸裂,經脈也被之前的強光燒毀,如今已經差不多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了,剩餘的仙力勉勉強強夠開儲物戒指的。
樊禹萬萬沒想到竟然這麼嚴重:“那你,”樊禹本想問,那你還打算回靖山門嗎?可是話倒嘴邊又咽回去了,隻得改口道:“那你知道什麼其他治療的辦法嗎?”
孔為真搖了搖頭:“從未聽說過。”
樊禹道:“難道隻有阿欣說的那一種辦法?”
孔為真道:“阿欣那種辦法也沒有人證實過,管不管用都兩說。”
樊禹沒有在說什麼,因為孔為真沒有任何異樣,他不哭不鬧,沒有崩潰,反而非常平靜,這並不是一個好現象,因為以孔為真心性,還做不到寵辱不驚,他平靜正說明他應該在憋著做什麼事。
樊禹猜不出孔為真到底要幹什麼,不過他卻絲毫不擔心,因為如今孔為真隻比普通人強上一點,樊禹完全可以在他做任何行動之前阻止他。
屋子內,沒了仙力的孔為真,就那些那把三節亮銀槍來回的恢複,以此發泄心中的壓力,練累了之後,孔為真飯也沒吃,就躺在了床上倒頭便睡。
樊禹隻是在一旁安靜的看著,既沒有勸導,也沒走激勵,因為樊禹也在思考,他在思考一件事的可行性,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自己應該拚這一把。
吃了癟的於少爺再也不敢輕舉妄動,這不是國都,死了也不會有人出頭,於家的手再長也跨越不了大海,而且非但不能報複,還要上趕著道歉,萬一人家緊追不放,想要讓自己消失簡直太容易了。
傍晚的時候,於少爺來了,他帶來的禮物非常貴重,竟然是避塵珠,這顆珠子不是仙器卻勝似仙器,恐怕抵的上無價之寶的兩成。
於少爺會做人,樊禹自然收的心安理得,這就是他的賣命錢,至於今後會不會被這位於少爺親自收回去,那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孔為真對這些充耳不聞,
他現在隻是盯著自己要送給師傅的奇巧物反複觀看,也不知道心裏想的什麼。
樊禹並未勸諫而是原則了冷眼旁觀,他在心底給了孔為真三天時間,想看看他能否自己走出低穀,今天已經過去了一天,還有兩天時間。
餘下的兩天陸續有人登門拜訪,都是五層樓的人,渡船就這麼大,於少爺道歉的事很快傳開了,能夠被派過來去上五方的人,又有幾個是傻子。
反正自己與新開的這二人又沒有仇恨,多個朋友有什麼不好,至於送的一些禮物都是身外之物,如今鄭國官員什麼都缺,可就是不缺錢財。
如今想在鄭國找到一個貪官都難找,因為鄭國官員的一切開銷,全都從國庫裏麵出,哪怕再離去的報備也不會有人去過問,甚至聽說如今的新國主,在登基第一天的朝會上就說當官沒有不受賄的,所以與其讓你們被別人賄賂從而與我離心離德,還不如我來賄賂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