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丹藥還是有一些的,不過都太過普通,不但沒有用處,還可能會適得其反,畢竟這些丹藥裏麵都是另一種形式的仙力,會與陰力衝突的。
半天過去,四大神醫也終於討論好了,藥方子也開出來了,不過隻能保住樊禹的命,卻不可能喚醒他。
能保住樊禹的命,曹白君也知足了,原本也沒指望他們能救好樊禹,受了這麼重的傷就算是仙人都不一定能完全治好。
送走了各位神醫,曹白君開始著手這件案子。
幾天過去,排出去的人也紛紛把調查的結果送了回來。
這裏麵的疑點很多,首先就是那個神秘鎮子的出現,據說是突然爆炸的,與這次的事很像,而且樊禹一開始是從那裏出來的。
再然後是寒暑鎮那裏,曹白君派去的人去了第一家店鋪,可是那裏已經換了掌櫃的了。
這明擺著就是怕事情敗露逃跑了,這個人按理說必須找到,可是除了樊禹和那個何彩婕,就連寒暑鎮的人,都沒人知道這個掌櫃的,想找都無從下手。
不過這隻是讓自己知道了事情的大致來龍去脈,樊禹沒有死在小鎮的那場大爆炸裏,所以這次的事情應該是一次補刀。
或者,是那名消失的嬰兒,雖然不知道嬰兒為什麼會憑空消失,可是他很可能是被這個鬼物給帶走了。
這個嬰兒好像也是樊禹從那個神秘的鎮子裏帶出來的,難道是這個嬰兒身上藏著什麼秘密嗎?
如果是像第一次那樣的爆炸,對於樊禹還沒什麼傷害,畢竟他的肉身有著一種匪夷所思的特性。
可是這次不同,或許是已經被人想出了破解之法,這次的爆炸很柔和,幾乎沒有什麼衝擊力,它對付是內在。
陰氣侵蝕樊禹的全身,把樊禹的念頭都封在了頭中,連一根手指都懂不了。
而且陰氣還在無時無刻的破壞樊禹的身體,要不是每天有四大神醫開的藥方,樊禹早死了。
自己身體裏的這種陰氣非常精純,且不說現在不能用水雷術,即便能用,恐怕也起不到多少效果,這就是實力上的差距。
一名稚子拿著一把上好的刀劍,也不可能砍死一個大人,這都是一樣的道理。
同時由於自己的念頭不能傳出自己的腦袋,所以樊禹什麼都做不了,就算想修煉水雷術都不可能,可是不能動用水雷術的話,這些陰氣就除不掉,除不掉陰氣自己就不可能使用水雷術,如此就陷入了一個死循環。
好在樊禹喜歡孤獨,還不至於立馬瘋掉,可是孤獨不代表沒有自由,現如今樊禹根本什麼都做不了,與死了也沒什麼分別,所以這並不是瘋不瘋的問題,而是他什麼時候瘋的問題。
沒有人可以一直發呆下去,所以樊禹開始想一些事情,他先想的是自己,如今該為自己做一個規劃了。
等鬼物的問題解決了,自己就該乘坐大船去往上五方,自己原本的計劃是先在哪裏埋頭苦休,等修為上去之後,再一鳴驚人進入仙子的視線。
之後徐徐圖之,一點一滴的走進仙子的心裏,到時候抱得美人歸人生就圓滿了。
在樊禹神遊天外,幻想美好未來的時候,雨洛回來了。
三夜神駒不是什麼地方都有,她是飛回來的。
她心裏是愧疚的,因為如果樊禹不把那個東西拿出來救自己的命,那他有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所以雨洛以最快的速度趕來,為的就是怕趕不上,還好,樊禹還活著。
雨洛與樊禹的關係很簡單,就是過命的朋友,而且與樊禹在一起也真的快樂,這是她第一次體會到朋友的含義。
雨洛是整個靖山門的小公主,家底自然不是孔為真能比的,救命的丹藥一出手就是三粒,直接就都給樊禹喂下了。
隻是意料之中的清醒,並沒有出現,不過雨洛卻沒有太過沮喪,她相信早晚有一天樊禹會醒過來的。
孔為真簡單師傅很是激動,可是又看見師傅長途奔波的勞累,也非常心疼,趕緊就要去扶師傅下去休息。
雨洛看著比自己高出一頭的孔為真,微微一笑,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頭說道:“你也長大了啊。”
孔為真的眼界都要下來的,強忍著說道:“長的再大,也是您的徒弟。”
雨洛沒有再說話,而是隨著孔為真下去休息了。
這裏最焦急的還是曹白君,因為樊禹自然沒有醒過來,且他能什麼時候醒過來也完全不知道。
如今大敵當前,沒有了樊禹,就相當於少了一層勝算。
隻是他並不知道,這次的事,有無樊禹都一樣。
棲湖山人這邊,緊趕慢趕,這座巨大的建築中午搭完了,坐在地上看著眼前的這個龐然大物,棲湖山人簡直不敢想象這是自己搭出來的,實在是太有成就感了。
隻有一樣,即便搭出來了,棲湖山人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