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結果還是苦了自己,憑借自己練武這麼多年的身體,竟然也覺得這半天逛下來如此之累。
二人回到客棧,要了一桌菜進了屋子,就沒再出來。
隔壁的棲湖山人聽到二人回來,也要了一桌子菜開始吃飯。
雖然可以趁著半夜的時候,潛進去殺人奪劍,可是棲湖山人雖然心狠手辣,可是他並不是下三濫的小毛賊,這種事他是做不出來的,他等的是第二天。
第二天一早,方方和曹元姣就上路了,而棲湖山人就遠遠的跟著。
在前麵打情罵俏的方方和曹元姣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早就是別人漁網中的獵物了。
棲湖山人一直又跟了半天,終於到了一處山腳,這裏前後都沒有人煙,正是殺人越貨的好地方。
忍了一句的棲湖山人也終於不再忍耐,而是施展輕功,一下子躍到了二人的麵前,曹元姣趕緊勒馬,可是方方反而一扽馬繩,讓馬加快速度對著這個突然閃出來的人衝過去。
曹元姣沒有走江湖的經驗,可是方方是吃過虧的,眼前這個老頭自己並不認識,可他卻突然衝出來攔自己的路,這不是一個朋友能做出來的事。
真要有什麼急事的話,在身後就行還喊話了,又怎麼可能一聲不吭的攔到自己前麵呢。
棲湖山人眼見著方方照樣騎著馬衝過來,反而咧開嘴笑了,他那卻了一顆門牙的嘴印在方方的腦子裏怎麼也揮之不去。
馬到身前,棲湖山人躲都不躲,抬起右拳,對著馬的胸膛就是一拳。
這一拳表麵看著迅速且輕盈,隻是瞧著力道不夠,別說打死這馬,好像連讓馬減速都不可能。
隻是棲湖山人是何等人物,他的內力比樊禹之前還要精純深厚,所以這輕飄飄的一拳看似沒什麼力道,可是卻已經把馬給打死了。
察覺不對勁的方方及時抽身,從馬背上一躍而起,落到了曹元姣的馬上。
方方這一手輕功實在是厲害,屁股還坐在馬鞍上,雙腳也在馬鐙上,竟然就能一躍而起,就連棲湖山人見了,都不由得稱讚了一聲:“好輕功。”
方方並沒有因為被人誇了一下,就認為對麵這個老頭是朋友,隻能試探道:“敢問這位前輩,為什麼要攔住我二人的路。”
棲湖山人嘿嘿一笑,直奔主題:“你把懷裏的那把破冰劍給我,我就留你二人一條性命。”
方方神色一凜,知道自己終究還是做錯事了,他也實在沒想到就拿出了那麼一會兒,竟然就會在那個鎮子外碰到一個識貨的武林高手。
方方見過老頭剛才那一手之後,就知道自己一定打不過他,所以隻能裝瘋賣傻:“老前輩您說的什麼冰劍是什麼啊?為什麼衝我要?”
棲湖山人笑嗬嗬的說道:“小子,你不用給我裝瘋買傻,昨天我可是看的真真的,你還是乖乖的把劍交給我吧。”
裝瘋賣傻沒用,就隻能搬後台了:“老前輩,不是我不給,實在是這把劍不是我的,他是冬境曹家曹白君的,這隻是暫時借給我的,我實在沒法把他給您老人家。
方方的語氣雖然恭敬,可是言語之中卻說的很明白:那就是想從我手裏拿走這把劍?沒門!
況且按照方方的想法,無論這個老頭是誰總歸是要給曹白君一點麵子的吧,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老頭卻道:“曹白君又怎麼樣,老子縱橫天下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