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元姣神色一肅:“方哥,你要是敢撒謊騙我,我會一輩子不理你的,所以你想好了再說。”
方方趕忙改口:“我,我,是一夜沒睡。”
曹元姣的眼角綴著淚水:“你怎麼這麼傻啊。”
方方嘿嘿一笑:“我這不是怕摔著你嗎?
好了別哭了,前麵再走十裏就有一個鎮子,到時候咱倆去那裏歇一歇。”
曹元姣擦了擦眼淚,乖巧的答道:“嗯,快點去。”
方方知道她這是心疼自己,也沒說什麼,趕緊把馬牽過來,二人繼續上路。
雨過天晴的空氣格外清新,多吸上幾口,曹元姣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故意如此清爽的空氣,在冬境可是從來沒有的。
因為冬境有的,不是外麵那吸上一口就刺骨的寒風,就是屋子裏被火爐烤暖的灼熱空氣,那會有如此濕潤的空氣。
曹元姣一臉陶醉的說道:“方哥,等這次事了,咱們就不回去了好不好,到時候咱們在這春境蓋一座大宅子,再生幾個孩子,就在這生活。”
方方說道:“隻要有你在的地方,去哪都可以。”
曹元姣白了他一眼,心裏甜蜜,嘴裏卻吐出了兩個字:“討厭。”
這個時候,從前麵過來了五匹高頭大馬,馬上坐著五個少年,都是十七八歲的光景,同時每個人的手臂上都停著鷹,背後背著弓,馬鞍上也都有箭筒和刀劍,看樣子應該是幾個世家子弟出去打獵。
當幾個少年走進,看到曹元姣麵容的時候,他們打獵的對象立刻就變了。
隻不過咬人的狗不叫,他們也沒有立刻出手,而是擦肩而過又走出十丈左右後,領頭的少年,這才勒馬而住,轉過身去,搭箭在弓,對著方方就射了過去。
方方的武功雖然算不上頂尖,可是武功總是不差,所以這一箭的聲音他聽的真真切切,當下一股無名火起。
且不說自己沒得罪過他們,但是這箭奔著心口而來,就是衝著殺人來的,遇到這樣的紈絝子弟,方方一點都不留守。
身子一提站立在馬上,堪堪躲過著一箭,然後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硬是橫渡十丈,來到了開弓射箭那人的麵前。
沒有過多的言語,一拳打出,幹淨利落的震斷了他的心脈。
其餘的人看見自己老大被打趴下了,紛紛抽出刀劍來,對著方方砍了過來。
方方看著泛著寒光的刀劍,在心底冷笑,這些年輕人真是不知死活。
四把刀砍過來,方方麵色不變,身子向後一推,直接靠飛了自己身後的那人,同時躲過了其他三把刀。
被靠飛的那名少年沒有喪失行動力,跌倒之後再次衝了過來。
方方的武功學自偏門,所有人都以為方方的輕功最好,單其實他最擅長的武功卻是“順風十八擊”。
這是一種利用關節擊打敵人的武功,因為關節夠硬還沒有疼痛感,所以作為武器那是得心應手。
所以剛才那名被打飛的少年,乍一看沒事,但是這一炮,就立馬禁受不住了,往前衝的途中,少年隻覺得一陣惡心,胃裏有什麼東西湧了出來,直接就吐在了地上。
曹元姣神色一肅:“方哥,你要是敢撒謊騙我,我會一輩子不理你的,所以你想好了再說。”
方方趕忙改口:“我,我,是一夜沒睡。”
曹元姣的眼角綴著淚水:“你怎麼這麼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