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隻覺得從兵器上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道,然後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兵器竟然就已經被人家給奪走了。
三人都是江湖中有名有號的人物,眼下竟然被人一齊奪了兵器,這比被人殺了還要難受,臉色全都漲的通紅。
外麵又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毛毛細雨,打在窗紙上與上麵的鮮血混合在一齊,暈開了一朵朵紅色的鮮花。
少年的動作很快,武器也非常少見,那是一團非常柔韌的鐵絲,鐵絲的一端係著一塊鐵球,鐵球不大隻有半個拳頭大小,可是卻足以帶動鐵絲。
這三個人的腦袋正是被這根鐵絲割下來的。
與此同時,那老仆也把還在運功逼毒的幾個人解決了。
方方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一動沒動,而曹元姣早就把頭埋在了他的胸膛裏不敢去看。
那少年收回絲線後,轉過頭望著方方。
方方雖然心底打鼓,可是卻沒有表露出來,理直氣壯的開口道:“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我隻不過是一個路人,你們沒必要為難我們,畢竟真要有什麼衝突,誰的麵子上都不好看。”
說話間,方方的左右就又憑空出現了兩個方方,這一老一少雖然武功高強,可是畢竟是凡人,哪裏見過這個,當即麵色大變就要離開。
隻是他二人剛把門打開,卻忽然發現門口站著三個人,一個抓著竹棍的瞎子,一個破衣爛衫的乞丐,和一身大紅大紫的戲子。
主仆二人的臉色同時一變,這樣一對組合,任誰都能看出不對來。
三人中的瞎子率先說話了:“二位先莫著急走,我家主人有事要與二位說。”
這主仆二人大骸,那老仆說道:“你家主人是誰?”
乞丐搶著說道:“有什麼事進去再說,我都聞到飯菜的香味了,不知道我這臭要飯的每天都吃不飽嗎?”
戲子也陰陽怪氣的說道:“快些進去也,水粉將花矣。”
主仆二人沒敢動手,隻能緩緩後退把三人讓了進來,三人進來之後,卻好像不再關心主仆二人一般。
瞎子坐在了一張桌子上,竟然拿起了之前帶有毒藥的茶喝了起來。
而乞丐則是用黑不溜秋的雙手,把桌子上的殘羹冷炙不斷的往嘴裏鬆。
至於戲子竟從懷裏掏出了四五個胭脂盒子,又拿出了一麵照鏡子,給自己補起了妝。
主仆二人對視一眼,決定分頭逃跑,這次出手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眼下把消息傳遞回去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不管是誰,隻要兩個人之中有一個人逃出去就好。
隻是二人剛要有動作,瞎子放下了茶杯開口說道:“二位不用先想著逃跑,因為即便你們二位逃了出去,也是白費,因為現在已經沒人能聽你們說話了。”
主仆二人都是瞳孔一縮,異口同聲的說道:“不可能。”
瞎子不急不緩的說道:“沒什麼不可能的,既然你們二人的行蹤都被我們掌握了,那其他人又怎麼可能跑的了。”
主仆二人再一次驚呼:“我們裏麵出叛徒了!”
瞎子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叛徒,因為那個人從始至終就是我們的人。”
這次主仆二人的眼裏終於露出了驚慌的神情,老仆模樣的人說道:“與我們鬥了這麼多年的人,就是你們吧。”
瞎子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