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了如此奇跡之後,樊禹尤不滿足,而是再次提劍,手腕連抖,在水麵上畫出來個井字,這樣一來,中間就有一塊水被切割開來。
老掌櫃在旁邊被震驚的都說不來話了,實在是樊禹的這手看似不起眼,可卻是武林中最上乘的武功,即便換一個有些天姿的少年人,練上一輩子都不一定能有這樣的成就。
因為這並不是隨意切的,如果有人拿尺子量的話就會發現,樊禹所畫的井字,四條橫豎的長短都是一樣的,那麼中間的那個方塊的四條邊,長短自然也是相同的。
單單是這種細微的把控,就不是熟能生巧可以造就的。
而樊禹這邊,再一次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也認定這把劍就是斷水劍無疑了。
樊禹點頭示意老掌櫃可以了,二人就又回了屋子,談生意自然是要在屋子裏談的。
進了屋子樊禹先把劍遞給了老掌櫃,老掌櫃用棉布把劍上的水擦了擦,然後又小心翼翼的擺回了盒子裏,蓋上蓋子,這才望向樊禹說道:“斷水劍乃無價之寶,所以除了震三震外,我還要你剛才挽劍的手法,以及斷水的劍法,除此之外你還要另外給我兩部上乘的劍法。
樊禹微微一笑:“五種太多了,這把劍隻值四種,你可以選擇不要哪一種。”
老掌櫃的皺了皺眉頭,在心底思量了一下,或許是覺得此事可行,四四種也不虧,於是開口道:“那除了前三種你故意露給我看的手法外,再加一部上乘的劍法就好了。”
樊禹點點頭,這個價格還算公道,因為劍雖然好,可是總會有折的那一天,但是武功不一樣,這是可以永遠傳下去的。
老掌櫃當即準備紙筆,讓樊禹這下這幾種手法和武功。
樊禹也不耽擱,就在這間屋子裏連夜的把這些東西寫全了,之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二人全都當麵驗清,之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樊禹也不敢再等,抱著盒子,翻身上馬,一直出了十裏路,趁著周圍沒有人煙,這才把劍收到了儲物戒指中。
知道此刻樊禹才鬆了一口氣。
一間武器店,正好就有一柄斷水劍,還誰都不賣偏偏賣給了自己。
這有點太巧了,更巧的是一個小鋪子的掌櫃怎麼會有如此眼力,不緊知道震三震,更是連自己最後寫出的全南風的分光飄影劍都知道。
所以這在店裏的每個舉動,樊禹都提心吊膽,生怕什麼時候從這老掌櫃的身體裏殺出一隻鬼物,在頃刻間要了自己的小命。
好在一直到現在,所擔心的事也沒出現,擔心也隻擔心了一會兒,因為樊禹的心思此刻全都拴在斷水劍上麵了。
得了一個新玩具,自然心裏癢癢,總是要忍不住拿出來玩耍一番,好在樊禹的意誌足夠堅定,一直等到天黑下去後,才在荒郊野外先了一處僻靜之所,點燃了火堆。
趁著四下無人,把寶劍從戒指裏拿了出來,映著火光就這麼練了起來。
斷水劍真不虧是兵器譜上有名的兵器,削鐵如泥暫且不提,隻是這周圍的樹木大石,簡直是遇之即斷,斷麵光滑平整。
這還不算,除此之外即便是揮向藤蔓,也同樣是毫無阻礙,根本不會被纏住。
練的興起,樊禹下意識就要調動內力,可是卻渾然忘了自己已經內力盡失了。
這一沒內力,本來做好的準備用上內力的招式,一下就斷了,這還導致身體承受不住,受了點內傷。
可是樊禹此刻根本顧不得內傷了,因為就在他調集內力的時候,忽然發現有一股陌生的力量,從自己的丹田慢慢悠悠的出來了,可是當自己停止調動的時候,這股力量又慢慢悠悠的縮回去了。
這一變故讓樊禹大驚,這股陌生的力量到底是什麼玩意?
也沒心思再練劍了,把劍收了回去,樊禹就盤膝坐下細心檢查自己的身體。
剛才自己的確感覺到一股力量從丹田出來了,這個不可能錯的,所以坐下之後,樊禹試著再次從丹田出向外調集內力。
果然,在樊禹的不懈努力下,丹田處真的有一股力量從裏麵出來了,隻是看它出來的這種龜爬速度,有它沒它可能沒什麼兩樣。
隻是自己的身體裏出現了這麼個東西,也不能放著不管啊,雖然表麵上是聽從自己的號令的,但是暗地裏誰知道它會不會帶來什麼影響。
隻是樊禹猜測。自己體內的內力消失一定跟它有關。
至於他體內的那點仙力,他自己就根本沒感覺到過,所以從來不記得自己體內有仙力。
火堆劈啪作響,上麵烤的肉幹早已經焦糊。
一隻老鼠為了躲避毒蛇的追捕,逃到了樊禹的對麵的樹樁下藏了起來,毒蛇當然不敢靠近火堆,可是剛才那隻老鼠已經被咬了一口,毒液早就注進了它的體內,所以毒蛇並不著急追捕,等老鼠死了之後自己再上前享用就好了。
沒人加柴,火堆沒等到天亮,就半點火星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