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禹一眼就覺得有事:“你怎麼了,有什麼瞞著我?”
叁不治提高了好幾個音調,近乎高喊道:“瞞你?瞞什麼?沒有啊?”
樊禹一翻手把刀自儲物戒指中拿了出來,架在三不治的脖子上:“說,到底怎麼了。”
叁不治也被樊禹嚇到了:“不是你拿刀架我幹什麼,我是見到你這麼快回來比較意外而已,祥瑞都集齊了嗎?”
樊禹沒有收手,而是就保持這個姿勢回答:“集齊了,你真的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叁不治一臉無辜的答道:“沒有。”
樊禹繼續用刀架住他的脖子:“走,我現在就要看雨洛。”
叁不治說道:“現在看有什麼用,這祥瑞不是直接喂下去就行的,需要熬製。”
樊禹握刀的一用力:“你在拖延時間?!我說看就看,馬上去。”
叁不治沒辦法,樊禹現在雖然不敢殺他,可是切掉點零件卻沒什麼負擔。
無奈之下,隻好帶著樊禹往雨洛居住的屋子走去,心裏卻一直在祈禱,正吃著全羊宴的雨洛在聽到自己剛才的叫喊聲之後,可以把屋子收拾幹淨,把嘴角的油擦幹淨,還要把窗戶打開,放放味道。
隻是臨近窗前,叁不治心裏咯噔一下,窗子緊閉,你說現在天這麼熱,你開什麼窗戶啊。
隻是刀架在脖子上,叁不隻能硬著頭皮打開了房門,幸好,屋子裏什麼都沒有,隻有雨洛麵色慘白的躺在床上。
叁不治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樊禹雖然看見了雨洛蒼白的臉色,卻更加注意到了她那豐腴的身體,這個小丫頭,絕對胖了。
隻是樊禹沒有多問,隻當自己沒看出來。
從身上解下一個包袱,放到叁不治懷裏,問道:“吃了藥後,她大概需要多長時間能醒來?”
叁不治說道:“立馬就能醒來。”
樊禹收起但,點了點頭:“我還沒吃飯,咱倆喝點?”
叁不治當然願意樊禹早早的離開這間屋子,生怕床上的小祖宗忍不住,於是趕緊拉著樊禹出去喝酒。
待二人出了屋子後,雨洛沒有立刻起來,果然僅僅三息時間,樊禹直接衝了進來。
外麵站著的散不治都傻眼了,完全沒反應過來,看到雨洛還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樊禹慫了一口氣。
這才關好門拉著叁不治喝酒去了。
這回待二人走遠後,雨洛才站了起來,看著門口,傲嬌的嘀咕但:“哼,還想試探我?如今我已經到了流水境,六感已經大漲,自從進了高綸城之後,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裏,又怎麼鬥的過我。”
說著她還從儲物戒指裏,拿出了一根烤的外焦裏嫩的羊腿,用小手捧住,開始啃。
樊禹和叁不治這邊自然也喝上了,在冬境一直在喝烈酒,如今冷不丁喝普通的酒,雖然同樣是好酒,卻也覺得喝到嘴裏沒有味道。
隻是再沒味道也比水強。
之後二人邊喝邊聊,一直聊到後半夜。
等樊禹再起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這回外麵沒有忙活的聲音,因為這次熬藥幹係重大,學徒笨手笨腳,弄不好。
時至中午,藥已經熬好,樊禹同著叁不治一齊給雨洛灌了下去。
叁不治說的沒錯,雨洛剛一喝下藥去,就醒了過來。
不得不說她也是演戲大師,眼中的迷離,就連樊禹這隻老狐狸都沒看出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