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來的時候,滅的是盤子裏的燈。
這回年輕人剛要關門,一隻粉嫩的小手就抵住了門。
年輕人不服輸,手上加重力道。
粉嫩小手的主人還要進屋,自然更不想讓,況且自己真的讓門關上的話,那自己恐怕就沒資格再進去了。
於是一場無聲的角逐就在這塊門板上上演了。
這塊門板並不是什麼奇珍異寶,也沒有暗藏什麼玄機,它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門板,所以它在二人的不斷擠壓下,最後終於碎成了無數塊。
一場比拚以暫時平手告終。
眾人這才看清粉嫩小手的主人,是一名漂亮到不像話的男人,偏偏他還穿了一身粉色女服,身後一披著一件大紅披風。
趁著眾人都在看他的時候,這人搶先一步進了屋子,同時滅了馬桶上的一盞燈。
當他落座的時候,門口花裏胡哨的少年才反應過來,也不知是漲紅的還是羞紅的臉,幸虧上麵全是染料這才沒被眾人看見。
門沒了,屋裏的溫度驟然降了下去,幸好除了清衫書生外,其他人都穿了棉服,也不覺得如何冷,依舊大口大口的吃狗肉。
而青衫書生,即便隻這一會兒就已經被凍的直哆嗦,可依舊沒有要去添衣服的意思。
狗肉不少,卻也架不住這麼多人,三口兩口的就被吃了個精光。
吃飽之後,才進入正題,青衫書生打這牙顫說道:“大家既然都對上了暗號,那也應該知道我們這次聚在一起的目的。
根據可靠的消息,飛花大盜今晚就會出現在城東最大的狗肉館“王記居”裏。
我現在給大家介紹一下我們的同伴,我名張青,沒什麼大本事,隻是會一套不入流的掌法。
旁邊這位叫袁剛,練的是盾甲功夫,如今已然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
這位捕頭就是有小樊禹之稱的樊屠,追風二十四刀,一刀出,刀刀不斷,躲都沒法躲。
這位老前輩是三十年前名震河西的奪魂槍李無病。
這位開染坊的是五顏六色施萬全,一雙拳頭真能打的你五顏六色。
至於最後這位,是殘荷教的白藕使金翼飛。”
這些人無不是江湖中能獨當一麵的人物,今天卻都聚集在在一起商量如何捉拿飛花大盜。
盾甲袁剛看似粗魯,實則心思縝密,開口問道:“飛花大盜素來以行蹤詭異著稱,就算知道了他現身之所,我們也拿不住他吧。”
李無病反駁道:“此言差矣,以我們六個人的陣容,這天下拿不住的人並不多,飛花大盜肯定不在這裏。”
施萬全道:“飛花大盜一人,肯定打不過咱們六人,可他鐵了心想跑的話,咱們又沒有貼別擅長輕功的,隻怕,,”
張青補充道:“施兄有所不知,白藕使金兄輕功上的造詣,即便不說獨步天下,也差不了多少,想來纏住飛花大盜應該不難。”
樊屠眉頭一皺:“張兄,咱們這些人沒有一個是靠“想來”二字活到今天的,如果你這次想錯了那我們肯有可能麵臨飛花大盜無盡的報複,到時候以他的輕功,我們打又打不到,防又防不住。豈不是早晚要被逼瘋。”
他進來的時候,滅的是盤子裏的燈。
這回年輕人剛要關門,一隻粉嫩的小手就抵住了門。
年輕人不服輸,手上加重力道。
粉嫩小手的主人還要進屋,自然更不想讓,況且自己真的讓門關上的話,那自己恐怕就沒資格再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