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是這裏什麼兵器都有,主要還是人多。
正常情況下,一對一的廝殺幾乎沒有,多是群戰混戰。
想要保命,就得學會如何以一敵眾。
這裏的人多,想要打幾個就打幾個,而且就算受傷也不怕,因為這裏長年有三位大夫坐鎮,還有不少外麵根本買不起的名貴藥材,全都是用作平常的演練之用。
看到這這裏的景象,曹白君也不禁手癢,於是想要跟樊禹比試一番。
可樊禹卻隻說了一句話:“你老了。”
曹白君知道自己肯定打不過他,可那又怎樣?他還能殺了自己不成。
演武場說是場,其實是在室內,室外如此寒冷,無論是誰都不敢在外麵練一天的。
這裏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宮殿,閃轉騰挪完全支撐的開。
二人把外套脫去,曹白君裏麵穿的是一套白色繡龍錦扶,樊禹則是普通的武人打扮。
眼見兩個老太爺要比劃比劃,演武場的其他人全都停下了動作,準備看一場好戲,或者在二人受傷的時候,搭把手。
至於旁邊的大夫,已經在準備一些跌打損傷的藥酒了。
樊禹讓著曹白君,沒有進攻,隻是在原地等待,曹白君也是在樊禹站好的一瞬間,沒打招呼就攻了過去。
這第一拳自然隻是虛晃一槍,可樊禹卻當真了,左腿向前一邁,右腿彎曲,身子矮了一節,接著耳朵從曹白君拳頭的左側擦了過去,在一伸右手,直接擊在了曹白君的下巴上。
這一下當然沒用力,可曹白君卻也受了驚嚇,收回架子,曹白君苦笑道:“這,我這招式還沒使出來呢,就讓你結束了。”
樊禹也道:“我當年就告訴你別學那沒用的,你不聽,現在怎麼樣?後悔了吧。”
曹白君卻脖子一抻道:“我後什麼悔,我就算學會了那個快字,也肯定沒有你快,照樣不是輸?
這也就是你,換了別人,遠的也不說,就說這屋子裏的人,有幾個是我對手的?”
旁邊幾個護院加上曹白君的六兒子,三孫子,外孫女都傻了,以前的確從沒看過老太爺出手,以至於一直以為他就是個普通老頭,從沒想過他竟然還會武功。
今天這突然一亮相,竟然還有些意思,隻是一拳根本看不出武功高低。
可老爺子旁邊的那位老爺子卻絕對是為高手,在場這麼多人,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的眼睛能跟的上他拳頭的速度,這根本不應該是一個老頭能有的力量。
如此快的速度砸在下巴上,死不死說不住,可下巴是肯定要碎的。
曹白君可能是覺得還沒真正出手就輸了,大起來不過癮,而樊禹的功夫又都是要在一瞬間分出勝負的。
所以索性就在這群護院裏找起人來,現在身邊又有樊禹看著,完全不擔心出什麼意外。
老小孩,老小孩,曹白君可以說是他們四人中混的最好的,那他自然有任性的權利。
而曹白君的六兒子曹牙樽怕護院出手不知輕重,於是要親自陪自己的父親。
對於曹白君來說,隻要有一個人能練手,是誰不重要。
二人拉開距離,擺好架勢,相互對立。
曹牙樽讓著自己的父親,先手進攻。
曹牙樽右手這一拳是奔著曹白君眼睛去的,他自然不會是真想打老爺子的眼睛,隻是想以此阻擋老爺子的視線,以逼他漏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