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樊禹幾乎可以確定是有人控製住了這群跳蚤。
難道真有什麼腦蟲?它來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可跳蚤不屬於增益蟲,怎麼可能會自其中誕生腦蟲?
就在樊禹不知如何進退的時候,正前方的腦蟲向兩邊讓來了一條道路。
接著三道身影走了過來。
樊禹看的真切,後麵跟著的兩個人是冷春和冷爍,可是這二人眼下全都低著頭,恭敬的跟在第一個人的身後,完全沒有看樊禹的意思。
腦蟲可以號令所有的增益蟲,這個人肯定就是腦蟲了。
這個人也是人形,沒穿衣服,同樣完美無瑕的男性軀體,就這樣暴露在了寒冷之中。
隻是他既然是腦蟲,那為什麼還要屠滅鼻蟲族,完全可以直接號令。
況且冷春說過,就算是腦蟲也隻能號令增益蟲,而跳蚤屬於寄生蟲,不應該會遵守腦蟲的號令。
當然也不排除他找到了某種特別的方法。
樊禹率先開口:“你把自己隱藏的如此之深到底是為了什麼?”
那人聽到樊禹的問題,麵露古怪,說道:“你不會真把我當成腦蟲了。”
樊禹瞳孔一縮,他竟然不是腦蟲。
那人繼續說道:“你很好,你做的所有事我都看在眼裏。
你現在一定對我的身份很迷惑,沒關係,我都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的。
隻是這裏天寒地凍,我又沒穿衣服,實在不是說話的好地方,我們不如去你的帳篷,邊喝邊聊,說實話,你的酒可是把我饞壞了。”
雖然這男子的語氣很客氣,也沒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樊禹卻也沒有因為他這麼兩句話就放下戒心。
他的來曆太神秘,自己身上的秘密又太多,樊禹吃不準他的真實目的。
可人家的請求也不過分,萬一真的是朋友,自己一旦拒絕豈不是傷了人家的心。
這時站在那人身後一直沒言語的冷春,微不可查的對著樊禹點了點頭。
樊禹這才放下心裏來,同意了人家的意見。
或許也是有考量的成分,樊禹同意之後,之見那人一揮手就把這成群的跳蚤驅散了。
回到帳篷的時候,即便對怪事已經有了免疫力的哈骨,見到多了一個不穿衣服的人也不免長大了嘴巴。
一雙眼睛更是瞪的老大,在男人的身上掃來掃去。
樊禹知道這不怨哈骨,實在這個男人就算丟到耳蟲族裏都一定能技壓群雄,排到第一位。
如果他是女的,樊禹甚至都懷疑他能動搖自己心中女神的地位。
這事就算語言相同,都不知道怎麼跟哈骨解釋,現在語言不通,索性直接不解釋了。
隻讓哈骨找出身衣服給他換上。
看懂樊禹的比劃後,哈骨進了帳篷,男人也跟了進去。
不放心的樊禹也一挑簾進了去。
讓樊禹意外的是冷春和冷爍也進來了。
要知道帳篷裏的爐火燒的特別旺,他們兩個不可能承受住的。
可現在二人就好像沒事人一樣的在帳篷裏轉悠,冷春更是好奇的拿起一塊煤,添到了爐子裏,
隻是二人依然沒有與樊禹交流就好想不認識他這個人一樣,如果不是之前冷春對自己有了動作,樊禹甚至都要以為他二人被這個男人迷了心智呢。
男人很快穿好了衣服,接著就好像怕冷一樣,蹲在爐子邊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