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春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冷爍一下就呆在了那裏,說不出話來。
樊禹這邊卻完全懵了,不是說蟲子隻有爪眼耳鼻牙外加一個跳蚤這六族嗎?那這心蟲是哪蹦出來的?
冷春解釋道:“蟲子的確隻有六種,而腦蟲則是從這六種裏麵隨機出現的,可能是牙蟲的族人,也可能是鼻蟲的族人,或者其他族的。
腦蟲隻有一隻,負責統領跳蚤之外的其他增益蟲,隻有宿主活著,腦蟲才存在,且隻有上一隻腦蟲死亡,下一隻腦蟲才會出現。
很幸運,我,就是那隻腦蟲。”
樊禹這才知道,這裏麵原來還有這麼多說道。
樊禹忽然抓住一個關鍵點:“等一下,你剛才說隻有宿主活著,腦蟲才會出現,難道你的意思是白熊天君根本沒死?”
冷春搖了搖頭:“不是沒死,而是又活了,不然腦蟲就該一直在,而不會是近來才出現在我身上。”
“又活了”三個字一直在樊禹的腦海中盤旋,天君死後,都能再活過來,那凡人死後。不知道還能不能救活?
當年的那筆糊塗賬一直埋在樊禹心底的最深處,不斷的在拷問著樊禹最後的良心。
考慮到這一點的樊禹,現在迫切的想見一見死而複生的白熊天君。
冷爍一臉失魂落魄的表情:“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不對!如果你是腦蟲,那隻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讓耳蟲族甘願為你去送死,你沒必要把他們趕盡殺絕。
你說你是腦蟲你就是腦蟲了?你能證明嗎?
如果你真是腦蟲,那你隻需要一句話我們便都不能反抗,你又何必布這麼大的局?
我沒想到你的野心比我還大,不光想要得到白熊天君的心髒,竟然還想要統一整個蟲族。”
樊禹覺得冷爍說的很對,自己剛才完全被唬住了,竟是完全沒想到這一點。
被冷爍說破的冷春,此時麵子上也有些掛不住了,於是吩咐站著的三位族長準備進洞。
三位族長應聲出去,順便還把冷爍帶了出去。
等他們一出去,冷春的臉立刻就變的更白了。
樊禹估計他們雪妖精害羞起來,可能就是這個樣子。
冷春把頭埋在樊禹的耳邊,口吐蘭芳,輕聲說道:“你以後就在這陪我好不好,我統一四族之後,你就做我的夫君,咱們二人共同管理。”
樊禹不知道現在該不該說實話,別說小小的無個蟲族,就是春夏秋冬開頭的大國,求爺爺告奶奶的讓他去當國主,樊禹都看不上。
一個蟲族實在提不起興趣。
而且從美色上來講吧,自己心裏已經有一個不可代替的了。
可要是這麼直白說吧,樊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命走出這個木屋。
不說吧,等以後不辭而別,肯定會把自己的這個小迷妹的心傷透了,到時候再由愛生恨,滿天下的追殺自己,受得了受不了。
二者比較了一下,樊禹覺得先把眼前這關過去再說,於是滿口答應。
不光答應,樊禹還立刻對二人的未來做了規劃,這下冷春更相信他是真心喜歡自己,更是實意要留下來與自己共同生活。
冷春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冷爍一下就呆在了那裏,說不出話來。
樊禹這邊卻完全懵了,不是說蟲子隻有爪眼耳鼻牙外加一個跳蚤這六族嗎?那這心蟲是哪蹦出來的?
冷春解釋道:“蟲子的確隻有六種,而腦蟲則是從這六種裏麵隨機出現的,可能是牙蟲的族人,也可能是鼻蟲的族人,或者其他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