狴犴直接就把刀插在了老頭的頭頂上,老頭嚇了一跳,直接就尿了出來,狴犴見到他認輸,收回了鎧甲,不過看到老頭濕乎乎的褲襠,直接就控製著鎧甲變成了一個盒子,從還沒修好的玻璃扔回了休息室,然後也扶著牆走了回去。
狴犴現在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力,都已經到了一個極限,剛剛回到休息室,直接就趴在了地上,眾人七手八腳的把狴犴弄到了椅子上,狴犴直接就睡著了。
囚牛看著呼呼大睡的狴犴,忍不住笑著說到:“沒找到這小子還挺精明,竟然能想到這種辦法。”
“當然了,當初我和他在地下室打了一場,這小子打不過我,就用這招把我給困死了,我一看他上了擂台就開始那麼拚命的消耗,就知道他肯定要用這招了。”
“不用這招狴犴根本就贏不了,那個老頭實力確實很強。”唐峰把手放在了狴犴的後背上,一邊給他輸入靈力調整身體,一邊開口說道。
“好了,狴犴給咱們贏了一場,下一場我上!”椒圖直接就開口說到。
剛才睚眥差點死在櫻花道的手裏,她現在隻想上去出這一口惡氣,不過狻猊看到她這個樣子,就有些不放心,開口說道:“我去吧,睚眥現在這麼虛弱,你留下來照顧他吧。”
椒圖看了狻猊一眼,然後又看了看躺在椅子上的睚眥,然後狻猊又開口說道:“我幫你們出氣。”椒圖聽到狻猊的話,回過頭深深的看了狻猊一眼,然後就主動抱住了狻猊。
“小心點,櫻花道的人很卑鄙。”
狻猊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了麵具,戴在了臉上,走出了休息室。
自從狻猊和唐峰聊了那一次之後,狻猊對眾人的態度就改變了不少,不僅把麵具摘了下來,而且見到眾人的時候也開始打招呼,雖然不怎麼笑,但是也明顯改變了。
狻猊也想笑,她臉上的神經吃過了唐峰的藥,也好了起來,但是她對臉上的神經也控製不好,有時候笑比哭都難看,所以表麵上她麵無表情,但是在自己的房間裏,狻猊經常對著鏡子練習。
狻猊上台,櫻花道見是狻猊這個實力深不可測的人上台,宮本煌直接就派出了櫻花道實力最低的一位,反正這一場也是輸,還不如派出一個實力最差的,還能留下實力強的對戰其他的人。
被宮本煌派出來的是一個男生,上來就直接衝著狻猊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然後用著一口蹩腳的華夏語說到:“請手下留情!”
狻猊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一聲鈴響,狻猊直接就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