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白洛洛感受到幾道視線在她身上來回打量,疑惑得瞥了幾眼,這王府下人擠眉弄眼作甚?是得了眼疾?
白洛洛不明所以的站了一炷香功夫,直到聽見一陣淩亂的腳步聲逼近,側身瞧去,隻見一個白發老頭匆匆而來,顯然是慌忙中被領來的。
原來,是派人去找仵作了,看來是相信她說的話了,白洛洛鬆了口氣。
“王爺,仵作帶到。”一男子輕聲道,又在秦淵耳邊低語了幾句,秦淵對白洛洛今晚的行蹤已經了如指掌。
隨即不動聲色的瞧了眼白洛洛,隨即擺了擺手,示意仵作檢查屍體。
白洛洛聳聳肩,見有仵作前來,便百無聊賴的審視了四周一番,當瞧到那院牆時,咽了咽口水,原主當真是為了看美男不要命啊,這麼高的牆頭栽下來不死也難。
美男雖好,不可貪戀。
秦淵原本視線落在屍體身上,無意間竟是發現她神色輕鬆的欣賞著王府的美景,不覺劍眉一皺。
居然還有閑心觀賞風景,看來確是無腦白洛洛本人了,剛剛那番不一樣的舉動,大抵是摔壞了腦子,秦淵剛剛升起的絲絲疑慮,頓時消散。
約一盞茶功夫過後。
仵作起身道,“啟稟王爺,此女胸前中了一刀,此外身上再無任何傷口,可以確定這便是致命傷,死亡時間不能確定。”
果然,廢物一個!
白洛洛聞言,猛地推開一旁看熱鬧的侍衛,雙手環抱於胸前上下打量著仵作,冷聲道,“這位老先生,你行醫證是買來的吧?你還未對屍體進行全麵的檢查如何就能斷定死者是胸前中刀而死?”
死者若是死於匕首,她早跑了。
又怎麼可能會在這裏賣弄學問。
“嗬,白小姐,在下乃是刑部仵作,祖上往上數三代都是仵作,隻要一上手便知死者因何而死,”仵作輕蔑的看著她,得意的笑,“白小姐身為官家小姐不守婦道,這點名聲倒是響亮,不曾想白小姐居然還能檢查屍體,真是活久見!”
居然敢質疑她的專業知識,簡直不知好歹。
白洛洛朝著他翻了個白眼,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今天老娘就教教你,如何為仵作!
秦淵斜睨她一眼,有些期待白洛洛將要說些什麼。
白洛洛蹲在地上指著死者後腦勺,打算用事實說話,“經過我仔細檢查這女子身上看似隻有一道傷口,也就是胸前這一道傷,可她的腦後頭骨實則已經完全開裂,不細致檢查是無法發現的,而且要想知道真正的死因必須開顱。”
開顱?
“嗬!真是荒謬至極!”老仵作對白洛洛的分析嗤之以鼻。
在場眾人都被白洛洛的大膽之言震驚到了,立在秦淵身側的男子,抬眸看了眼地上的屍體,猶豫片刻後出聲。
“王爺,不可!”
隨後,白洛洛感受到幾道視線在她身上來回打量,疑惑得瞥了幾眼,這王府下人擠眉弄眼作甚?是得了眼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