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怒道:“怎麼現在一個個的都啞巴了,剛才不都說的挺好的嗎?”
兩人低下頭,更不說話了。
鎮國公歎了一口氣,看向趙氏道:“你為何如此對待瀾兒,難道是對她有什麼意見嗎?”
趙氏哪裏能說自己有意見,連忙悲戚道:“老爺,妾身知錯了,妾身知道這件事情是妾身做的不對,妾身不該在幾位夫人出口教訓瀾兒的時候不幫助瀾兒,都是妾身的錯。”
嬤嬤見狀連忙上前,跪倒在地給鎮國公磕了幾個響頭,“請老爺原諒夫人吧,夫人也是左右為難呀,一邊是少爺剛剛娶的妻子,一邊是幾個族裏的女眷,不管是幫哪邊都會讓另一邊心寒,夫人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呀,隻能盡力的保持中立,沒想到卻無意中搶了少夫人的心。”
嬤嬤看了一眼趙氏,表情有些猶豫,半晌又開口道:“我是跟在夫人身邊的,少夫人這件事情一定是誤會了,少夫人有所不知,在回房之後,夫人連連跟我誇獎少夫人是如何的聰慧美貌,夫人是真的很喜歡少夫人呢。”
嬤嬤為趙氏做足了戲,趙氏的眼眶也有些濕潤。
趙氏上前一步握住緒之瀾的手說道:“我知道瀾兒你受了委屈,但是這件事情我實在是沒有辦法,都是我的錯,我沒想到瀾兒竟然會誤會至此。”
緒之瀾在心裏冷笑一聲,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分明是說自己心思狹隘。
於是緒之瀾也往前一步,反握住趙氏的手,哭道“夫人這是說的哪裏話,這件事情哪裏能怪到夫人頭上,都是我自己沒有用,做不了夫君的主,才令夫人為難。”
“不,”趙氏說道:“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瀾兒莫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都在把皮球往外推。
鎮國公簡直被她們吵的頭都疼了,再一看在自己身旁坐著的禦珵一,鎮國公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哪有父親站著兒子坐著的道理,自己被吵的頭痛,他卻好像在看戲一樣,不緊不慢的,甚至還有些悠閑。
鎮國公怒道:“你還在這坐著做什麼,你看看現在,就是因為你那個丫鬟,才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禦珵一一臉無辜道:“我不坐著,難道要站著嗎?父親這話也未免太過無禮,更何況那丫鬟我早就趕出了我的院子,早就與我無關了,按理來說,那丫鬟早該被打發出府了才對,也不知是靠了什麼手段,才留了下來。”
禦珵一說話向來牙尖嘴利,鎮國公哪裏說的過他,他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的憤怒,問道:“那你說,你要怎麼處理那個丫鬟?”
“怎麼處理那個丫鬟我早就表明過態度了,發賣了就是,怎麼父親還來問我。”禦珵一莫名其妙的看著鎮國公,就好像鎮國公問了什麼特別不可思議的事情。
禦珵一想了想道:“父親莫不是相信那個丫鬟的話,也覺得我與那丫鬟不清不楚?父親應當知道:我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如果那丫鬟真的出了什麼問題,父親也該知道與我無關才是。”
鎮國公歎了一口氣,明白了禦珵一的意思。
鎮國公怒道:“怎麼現在一個個的都啞巴了,剛才不都說的挺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