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反應大不相同,丞相本就是人精,這事看來確實是承恩伯夫人一手策劃,之事承恩伯仿佛並不知曉,但畢竟是他們家的家事,自己也是不便插手。
等二人消化完了此事,丞相才慢悠悠的開口:“這件事情因為,於情於理都是需要管上一管的,但畢竟這還是您家的家事,若是三公子願意娶了柔兒,那我們便也是一家人,這件事,自家人定然是要幫自家人的。”
話已經說的明白,丞相也知曉這件事是談判的籌碼,和李氏互相對了顏色,二人心意相通,趁熱打鐵。
李氏笑盈盈的望著二人說道:“自然的,兩個小孩子的婚事若是能順利的辦下來,有些事便也是忘了,隻是不知道您是怎麼想的?”
事已至此,承恩伯還能何想法,看著一旁的溫州立,心裏的怒火叢生,若不是這個不成器的東西,自己也不用丟著一張臉受這樣的氣,這麼大個人還要自己給他擦。
無奈的歎了口氣,承恩伯倒也是客氣:“這事自然好說,您若是不計較他這個不成器的,這兩個孩子倒也是相配。”
眼看著他鬆了口,李氏心裏一喜,笑得見牙不見眼,對人也是越發客氣:“您嚴重了,三公子,得您真傳風神俊朗,哪裏是不成器呢。”
三人本是說的開心,那這事就要塵埃落定,在一旁沉寂了許久的承恩伯夫人倒是突然開口,麵色不善的望著二人:“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嗎,我不同意,說到底這件事還弄不清緣由,若是你們以為這信件之中所說之事可以用來威脅,那邊是大錯特錯。”
冷然的語氣打破了方才和諧的氛圍,三人麵麵相覷,尷尬之氣緩緩蔓延。
終究是李氏沉不住氣,上前一步想要開口說話,卻被丞相拉了回來:“夫人說笑了,丞相府做事光明磊落,威脅二字扣在頭上倒也是不敢承受,隻是令子做的事,著實是讓人無法視若無睹。”
承恩伯自然知道信件中所說之事嚴重,隻是平日裏浪蕩些便也罷了,弄出了性命,的確是難以收場:“怎麼如此不懂禮數?”承恩伯望著她心裏多了幾分不滿。
“我不懂禮數,這件事情我自然會善後,若是用此事當做籌碼,去談判兒子的婚姻,你又懂禮數了?”承恩伯夫人強勢的話語,讓人一時間無法還口。
“今日之事多有打擾,先告辭了。”說著,承恩伯夫人就要帶著人離開。
丞相使了使眼色,下人便將三公子帶了下去,承恩伯夫人麵色一變橫眉冷對:“您這是什麼意思?”
“二位要走,自然是留不得,否則便成了扣押了,隻是令子所做之事,沒能得出結果,自然不能將他放走。”丞相眼裏含了幾分冷意,麵上卻依舊是笑意滿滿:“若哪日二位想通了,丞相府大門時刻歡迎,來人送客。”
客氣的言語挑不出毛病,下人也是恭敬。
二人的反應大不相同,丞相本就是人精,這事看來確實是承恩伯夫人一手策劃,之事承恩伯仿佛並不知曉,但畢竟是他們家的家事,自己也是不便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