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緒兆端搖搖頭一臉的不可置信,那可是自己的庶妹啊,嫁給什麼樣的人家嫁不得。
就是想要嫁給溫州立,也用不得這樣做啊,素來就沒有他緒家女兒與人私通之事。
王氏隻聽到他低語了兩句不知道什麼話,就一直垂頭不語了。
這是打擊到夫君了吧,王氏想了想便說道。
“夫君,這種後宅女眷的事你不用管,我本不該告訴你這種醃臢之事的,你放心吧,這件事我來處理,你隻管操心好政務就好了。”
王氏扯扯嘴想給緒兆端一個安心的笑容,奈何卻笑的不自然,遠遠沒有緒兆端剛剛那個眼神有說服力一些。
緒兆端抬起頭,握住王氏冰涼的手,不置一語。
王氏沒能安慰道緒兆端,反而是這隻溫熱的傳送給了自己力量。
他應該聽王氏的,因為他深知自己在這件事自己不好出頭,自己不僅是男人,還是個晚輩,上麵更是有祖母,父親,母親,身側有妻子。
腳下有背負著這個家族往前走的責任,如何去管,如何能管。
大丈夫當頂天立地,他要做的事專心自己的仕途,帶家族走的更遠更高,緒兆端相信這樣會讓家族蒙羞的事情能處理好的。
他相信自己的妻子,但是也要盡自己所能為之事。
畢竟妻子身為新婦相必也是從未聽過,操持過這樣的事情的。
“娘子,這件事情就交由你了,我相信你,外院的下人你接觸的比較少,都交給我吧,你管好內院的下人就可以了。”
緒兆端對待王氏真是溫柔極了,從未對她說過一句重話,就連出了事情也不是一味的惱怒,而是想著幫自己分擔。
自己可真是燒了八輩子高香。
她張開雙手輕輕的擁抱住緒兆端,聲音不自覺的低了下來,說道:“夫君,謝謝你能體諒我,你真好。”
緒兆端也何其有幸,娶了這麼一個溫柔賢惠還不怕醃臢的妻子來,身處雙手也環住了王氏,輕輕拍打著王氏的背,像是哄小孩子一樣。
王氏把自己的頭輕輕的靠在緒兆端的肩膀上。
王氏的嬤嬤老成持重,聽見裏麵沒有動靜,也不敢說話打擾,王氏讓她去拿的下人名冊她已經取來了。
靜待了一刻裏麵還是沒人說話。
“咳咳。”
臥室的兩個人被打破了溫馨的氣氛,與彼此分開了。
“進。”
趁著嬤嬤還在門外沒走進來,王氏先是給自己拍了拍衣袖再拍了拍緒兆端的衣襟。
整理好衣冠,嬤嬤也進來了。
下人的名單皆寫在上麵,一個不漏,她要做的是吧這些人都告誡以封口,如有犯者……打死了事。
此時,門前車水馬龍的丞相府停下了一輛馬車,上麵標誌著丞相府特殊的標記,這是丞相府家專用的馬車。
裏麵的空間極大,比起普通的馬車來說可以裝更多的人。
裏麵下來了李氏,緒丞相,麵帶難堪。
沒人注意到這輛馬車裏都坐了誰,誰讓天天都要達官貴人停在這裏下車呢,也沒什麼稀奇。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緒兆端搖搖頭一臉的不可置信,那可是自己的庶妹啊,嫁給什麼樣的人家嫁不得。
就是想要嫁給溫州立,也用不得這樣做啊,素來就沒有他緒家女兒與人私通之事。
王氏隻聽到他低語了兩句不知道什麼話,就一直垂頭不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