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暮白首話鋒忽轉,“嘿嘿,隻要他按照我的方法來康複的話,隻是普通的騎馬還是可以滴!”
這已經算是一個最好的消息了。
緒之瀾鬆了口氣,寬慰地笑了笑,茶已經做好,對暮白首說:“謝謝。”
暮白首嘴角微微上揚,接過茶飲了一口,道:“不謝不謝。”
“那究竟是誰傷了你,以你的輕功世上已經沒有幾個人能傷到你了。”
“你已經猜到了何必再問我?”暮白首笑的更加肆意,就像是一個活生生的妖孽。
是呀,緒之瀾早就猜到了,那人除了禦珵一還有誰呢?
又想起方才那個夢,好奇怪,現在再回想起來,忽然覺得自己好像還有什麼事不清楚。
可是那些事終究是前世發生的,到了現在她還糾結有什麼用呢?
“可他為什麼要追殺你?”
禦珵一從來都不是一個惹是生非的人。
暮白首動了動身子,動作牽引到了傷口,咧開嘴角抽吸著冷氣,道:“說來也是奇怪,他邊喊我騙子邊追殺我,要不是我腿腳快,差點就命喪他手了。”
騙子?
緒之瀾愣了一愣,她仿佛是有這麼隨口一提過,不過禦珵一也沒有必要因為這個就來追殺暮白首吧!
“那這些日子你就安安心心地待在和華苑養傷吧,煜王殿下是個冷麵不留情的人。”緒之瀾盡量保持平淡的語氣。
按照禦珵一的性格,如果緒之瀾不親自去跟他解釋清楚,他不置暮白首於死地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你的意思是讓我躲?開玩笑,我暮白首為什麼要縮在和華苑,今天若不是因為我為樂陵君解毒傷了幾分身體,以他的武功根本碰不到我的半根頭發絲兒……嘶…啊…”暮白首越說越激動,以至於牽引到了傷口,又開始疼了起來。
“解‘斷腸絕命紅’還要傷你的身體嗎?”緒之瀾有些疑問,可前世的時候暮白首為池水也解毒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啊。
“不然你以為解天下第一奇毒是一件簡單的事嗎?而且一次性根本清不盡他體內的毒。”
緒之瀾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一邊拿扇子為暮白首扇風一邊道:“那你還要去池府幾次?你的身子還扛得住嗎?”
“那可說不準還要去幾次,”暮白首蒼白著嘴唇笑了笑,“不過放心吧,我自幼跟著師父走南闖北,這點小傷不出三五天就好了。”
緒之瀾見暮白首這樣越是逞強越是不放心,道:“要不然日後我送你去池府?”
“算了吧,你不是什麼未來的煜王妃嗎?你與樂陵君的往事就昨天一天就在池家就聽說了很多,你還是別去了,徒增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