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緒之瀾盯著兩個熊貓眼起了床,早飯也吃不下就催著謝仙羽到縣衙探聽。
謝仙羽是個修行的人,幾乎斷絕了情愛,但是緒之瀾的人格魅力同樣吸引著他,他是真心的把緒之瀾當做請親人一樣。
縣衙外,齊默軒帶著寶劍,在李淮水的帶領下,直奔碼頭。
緒之瀾和謝仙羽在暗中跟著。
碼頭上,站著百十來人,都是漁戶打扮,手裏拿著魚叉,有的手裏還有單刀。
“大哥,這些漁戶是要反抗不平等的對待嗎?”緒之瀾有點好奇的問。
“看這架勢是的。”謝仙羽依舊那麼淡定。
就見漁戶中有一個大個子的年輕人,像是領頭的站了出來。
“太爺,您答應給我們三天時間,怎麼一天就來了?”
李淮水冷笑一聲,“就你們,也配跟本縣談條件!”
“身為縣令,說話不算,就不怕我們恥笑嗎?”大個兒頂撞道。
李淮水把臉一沉,“就是今天,交不上魚稅本縣就要不客氣了!”
“你憑什麼要收魚稅啊,朝廷今天這個稅,明天那個稅還不夠,你還來收魚稅!”大個兒看來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夫人主兒。
“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李淮水一聲令下,齊默軒首當其衝的就縱身來到大個兒的跟前兒。
大個兒不服,舉著魚叉要動手,但是齊默軒的身法有多快,瞬間就到了他身邊,左手一揮,右手掐住這個大個兒的脖子。
就聽哢嚓一聲,大個兒的咽喉被擰斷,一股鮮血從大個兒的嘴邊湧出來。
緒之瀾看看謝仙羽,“大哥,來不及嗎?”
謝仙羽看看手中準備好的飛蝗石,無奈的歎了口氣。
那些漁戶嚇的步步後退,老百姓就是這樣,有人帶頭什麼都好,一旦無人帶頭兒,就是一盤散沙。
有幾個年輕的漁戶不服,舉叉要來鬥齊默軒。
齊默軒紅著眼睛,就像被惡魔附身了一般的衝向那幾個漁戶。
緒之瀾飛身擋在那幾個漁戶的前麵,握著寶劍的手顫抖著。
齊默軒盯著緒之瀾看了好一會兒,慢慢的走向緒之瀾。
謝仙羽橫劍攔住齊默軒,喝問道:“齊默軒,你瘋了嗎,你不認識眼前的人是誰嗎?”
齊默軒像是聽不懂謝仙羽的話一樣,寶劍橫著掃向謝仙羽的腰。
“軒哥,你真的不認識我嗎?”緒之瀾駕住齊默軒的劍,再次問道。
齊默軒愣了愣,眼神有些異樣,輕輕的叫了一聲“之瀾”
緒之瀾的心一痛,手不覺的就軟了, 哪知齊默軒猛然撤回被緒之瀾駕住的寶劍,飛起一腳正蹬在緒之瀾的小腹上。
緒之瀾盡管用盡全力去躲閃,並且運用了氣功阻擋,還是被蹬出好遠去。
謝仙羽也是因為剛才齊默軒的那聲“之瀾”,出劍的速度才慢了些,沒想到竟讓齊默軒傷到了緒之瀾。
“之瀾”謝仙羽顧不得戰齊默軒,過來扶起緒之瀾。
緒之瀾捂著小腹皺著眉頭,顯然是很痛,但是依舊咬著牙道:“大哥,我沒事,扶我起來。”
謝仙羽扶起緒之瀾,還沒等說什麼,齊默軒就衝到了跟前,寶劍直指謝仙羽的後心。
翌日一早,緒之瀾盯著兩個熊貓眼起了床,早飯也吃不下就催著謝仙羽到縣衙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