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哥,你想好了?”
旁邊沈榮的妻子,阮柔聲音中竟然帶了一絲絲哽咽。
“你醒了?”沈榮輕輕攙扶著阮柔坐起來,並把自己身後的枕頭放在了阮柔的後背。
阮柔也沒有推辭,小病初愈。這會兒正是乏困的時候。
沈霄父母二人雖然都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卻仍然如當初年少二人初識一般。這麼多年來兩人依舊相敬如賓,如膠似漆。
“榮哥,你真的想好了?”阮柔眼圈有些發紅,再次問了一遍。想要親口得到丈夫的回答。
看著哽咽的妻子,沈榮還是狠了狠心,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是。”
聽見這句肯定、堅決的回答。阮柔本就已經通紅的眼睛裏,淚水滾滾留了出來。
五日前,阮柔大哥阮剛來的書信說,自己所在雲州城做活的藥坊裏。聽藥房掌櫃的說是,眠月山上的門派幻劍穀要舉行三年一次的招收弟子。
因為幻劍穀和這家藥坊有直接的買賣關係,所以幻劍穀給了藥坊五個名額。隻要是藥坊的子弟能夠達到幻劍穀招收弟子的條件,就可以直接成為幻劍穀弟子。
阮剛寄這封信來,就是想將自己的外甥推薦到幻劍穀中,成為幻劍穀的弟子。
沈榮和妻子收到來信已經有五日,阮剛所說的招收弟子日子便是下月中旬。
看著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但從眠月城到雲州城還得十天左右。
沈榮為妻子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盡全力的安慰自己的妻子。
沈榮一聲長歎,道出了心中所想:“霄兒四歲的時候,便展現出了不凡的聰明智慧。過目不忘、舉一反三、倒背如流、吟詩作對無一不精!那個時候,我是極為看中兒子的前途,甚至我每次喝醉都會仰天大笑,言道蒼天不負苦心人,沈家終於出了一個可以光宗耀祖、光大門楣的天才!可是事與願違,兒子是聰明,可是真的對做學問和常人夢寐以求的拜將封侯絲毫不感興趣。”
“兒子七歲以後,除了學習我給他所規定的書籍外,最愛幹的事兒就是聽鎮中老者講那些道聽途說的故事。從十歲開始。他就開始讀一些奇聞異事、大陸秘聞、豪強傳記、神怪傳奇、風雲秘錄!那時候我就知道,他的心絕對不會做一個凡俗的人...”
還不等沈榮說完,阮柔就打斷了丈夫的話語:“榮哥,可是我舍不得,舍不得孩子啊!”
阮柔哭泣的很是傷心。一生隻有這一個兒子,還未將自己的孩子撫養長大,還沒有看他娶妻成家,就得讓兒子離開自己身旁。試問?天下哪個母親麵對此情此景能不傷心落淚!
輕輕擦去妻子眼角的淚水,沈榮心中歎息一聲,隻能給妻子繼續解釋道:“阮柔,我也不想讓霄兒進入到那亂紛紛的修真門派中。可是,那應該是霄兒自己最想去接觸的天地啊...”
今天的晚上,這個小院裏竟沒有一個人睡覺。都在講述著心中隱藏著的心事兒。
“榮哥,你想好了?”
旁邊沈榮的妻子,阮柔聲音中竟然帶了一絲絲哽咽。
“你醒了?”沈榮輕輕攙扶著阮柔坐起來,並把自己身後的枕頭放在了阮柔的後背。
阮柔也沒有推辭,小病初愈。這會兒正是乏困的時候。
沈霄父母二人雖然都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卻仍然如當初年少二人初識一般。這麼多年來兩人依舊相敬如賓,如膠似漆。
“榮哥,你真的想好了?”阮柔眼圈有些發紅,再次問了一遍。想要親口得到丈夫的回答。
看著哽咽的妻子,沈榮還是狠了狠心,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是。”
聽見這句肯定、堅決的回答。阮柔本就已經通紅的眼睛裏,淚水滾滾留了出來。
五日前,阮柔大哥阮剛來的書信說,自己所在雲州城做活的藥坊裏。聽藥房掌櫃的說是,眠月山上的門派幻劍穀要舉行三年一次的招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