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皺眉:溫涼茗的畫,我都鎖在舊居,除了你那有一張,他從哪兒看到的涼茗的畫像?
柯以寒發個攤手的表情:那就要問問你自己了。
君墨染仔細想了想,她確實沒有把溫涼茗的畫像帶出舊居,所有有關溫涼茗的記憶都鎖在了那套房子裏。
除非……
她看向桌上的鑰匙,心沉到穀底。
不由得就想起年薄適偷偷看她手機的事來。
她真不知道該說什麼,那麼這段時間他的反常,其實跟溫涼茗有關?
就因為她畫了溫涼茗,吃醋了,就讓她吃避孕藥?
君墨染沒有辦法接受這個推測,太可怕,太惡劣了!
她的手控製不住地發抖,唇色慢慢變得蒼白。
她到底嫁了一個多麼可怕的男人?可怕到近乎偏執!
柯以寒一點不了解她的心情,非常樂觀地連發一排笑臉,文字裏透露著幸災樂禍:我看BOSS醋海生波得厲害,狠狠酸他!你以前不是說他有個青梅竹馬的初戀麼,我是故意告訴他,溫涼茗也是你的青梅竹馬,看他以後還不繞著青梅竹馬走!
君墨染囧囧有神:那你不還說,讓我兒子跟你女兒湊成一對青梅竹馬麼?
柯以寒撲哧一笑:那怎麼一樣,我想讓你做我女兒婆婆,是因為我知道你會對她好。當然嘍,如果我女兒你兒子看不對眼,那也無所謂啦,現在孩子少,做姐弟也是好的,有小夥伴嘛,童年不會孤獨。
童年不會孤獨,這句話讓君墨染的心一下子軟了。
但摸摸自己的肚子,她覺得自己想得太多,孩子還沒影,她瞎操心什麼孩子童年孤獨不孤獨的。
看看時間,她寫道:我要起來上班了,你再睡會兒。
柯以寒:麼麼噠,早安,親愛的。
君墨染眼底微暖,也發了個“早安”過去。
之後,她就起床洗漱。
柯以寒剛放下手機,就接到一個電話,她看看來顯,有些訝然:“喂?君伯母,我是以寒,早上好。”
“早上好,以寒。”米莉親切地問候一句,然後有些著急地問道,“以寒,墨染還好麼?”
柯以寒疑惑:“墨染挺好的,我剛還跟她聊天,您要擔心她,給她打個電話去問問吧,她電話是暢通的。”
這麼一說,她突然覺得不對勁。
米莉跟君墨染是母女,怎麼會拐著彎兒從她這裏打聽君墨染好不好?
這母女倆出了什麼事?
米莉又為什麼那樣問?
柯以寒一下子心提起來,七上八下的,連忙問:“君伯母,您和墨染怎麼了?吵架了?還有,你剛才問的是什麼意思?墨染怎麼了?”
她昨天見了君墨染就覺得君墨染對年薄適有些冷淡,而年薄適處處小心翼翼,後來一試探,又覺得是自己多想,難道那夫妻倆真的出問題了?
那她還火上澆油用溫涼茗刺激年薄適,這可真是……
柯以寒恨不得剪了自己的那根粗神經。
米莉那邊發出一連串的劇烈咳嗽,聲音哽咽:“以寒,你是墨染的朋友,請你幫我勸勸她,讓她回家來吧。我做錯了,傷了她的心,還有她和薄適之間……我昨天才知道他們夫妻倆都快要鬧離婚了,我這個媽當得太差勁了……”
米莉哭得泣不成聲。
君墨染皺眉:溫涼茗的畫,我都鎖在舊居,除了你那有一張,他從哪兒看到的涼茗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