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茗去美國留學去了,聽你的口氣,墨墨好像沒跟你提過他?”柯以寒戲謔地反問。
年薄適額角青筋跳了跳。
柯以寒嗬嗬笑:“溫涼茗長得帥,又有才華,你隻是看他的畫像,就應該能感受到,他是一個特別溫暖的人。BOSS,你要是有他的畫像,一定得珍藏起來。
我覺得溫涼茗的臉經過墨墨手中的筆潤色,好像有治愈的魔力,你哪天不開心了,就拿出來看看,可以當治病的良藥哦!”
年薄適深沉的目光掃了她一眼。
她全身汗毛倒豎,這才察覺自己調侃過火了,她中午可能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擠兌起來BOSS來了。
摸摸肚子,她那嚇成老鼠膽的小膽子又膨脹起來,不怕不怕,她肚子裏揣的可是年薄適的兒媳婦呢。
柯以寒咳了一聲,想了想之前聽君墨染說過那個渣男的故事,她想起來那渣男還是年薄適的朋友,這種人渣朋友多了,BOSS耳濡目染,說不準哪天就不拿一心一意愛他的君墨染當一回事。
她決定要讓BOSS再緊張一點君墨染,BOSS身邊桃花多,他們家墨染其實也是有桃花的,所以別在外麵玩大了,以為墨染好欺負。
哼哼,墨染也是有騎士的。
“其實你和墨墨結婚之前,我一直以為,墨墨會和溫涼茗在一起。她相親那麼多次都失敗,我還以為是在給溫涼茗製造機會呢。畢竟溫涼茗的家世不好,可能君家不會接受他這個窮女婿。後來他突然出國了,墨墨又突然跟霍展擎那個人渣扯上關係,我好一陣可惜。我覺得,墨墨就合該配她那謫仙一般的小竹馬。”
年薄適屈起食指在桌上敲了敲,淡淡地吐出兩個字:“是麼?”
柯以寒又慫了,嘿嘿笑了兩聲,低頭喝大麥茶,莫名感覺來自對麵的刀子冷颼颼的,壓力山大。
年薄適問道:“溫涼茗什麼時候出國的?”
那個日期,柯以寒記得很清楚:“就在去年墨墨生日宴會的前兩天,或者前三天吧。”
年薄適略一思索,忽然記起那天來。
和君墨染相親的那天,他接到一個臨時出國出差的工作,幾天後,他從國外回來,穀暘來接機,在機場,他們碰到哭得稀裏嘩啦的君墨染。
那是他和君墨染第二次正式見麵,加上更久以前的一次,算是第三次。
從那次之後,他就沒見君墨染哭過,直到昨晚上,他再次看見她的眼淚。
無盡的悲哀漫上心頭。
他自嘲地輕勾唇角,人就怕對比,溫涼茗隻不過是出國求學而已,君墨染就哭成淚人兒,他們相處這麼久,她可曾為他掉過一滴眼淚?
就是昨晚上,她看見他在擂台上,隔著那麼遠,他都沒看見她眼中或傷心或心疼的眼淚。
柯以寒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BOSS?BOSS?不會吧?我這麼大個人坐你麵前,你也能無視我……那我走了。”
“溫涼茗去美國留學去了,聽你的口氣,墨墨好像沒跟你提過他?”柯以寒戲謔地反問。
年薄適額角青筋跳了跳。
柯以寒嗬嗬笑:“溫涼茗長得帥,又有才華,你隻是看他的畫像,就應該能感受到,他是一個特別溫暖的人。BOSS,你要是有他的畫像,一定得珍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