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帶頭彎腰鞠躬：“對不起，年小姐。”
其他幾人有樣學樣，連忙都惶恐地鞠躬道歉。
“去年，‘山有木兮’有兩個員工散播流言，說我嫂子謀害她大嫂，那兩個員工判刑了，你們知道判幾年麼？”年詩蘊清冷地看向他們。
“知道，知道。”幾人麵如土色，驚慌告饒，“年小姐，整個公司都傳遍了，我們也隻是拾人牙慧，求您別告我們，以後我們再也不敢說三道四了。”
年詩蘊又冷冷掃他們一眼，嚇得幾人幾乎尿褲子，然後淡淡地走開。
幾人雙腿發軟，差點坐地上去。
這種話少人冷的人，一旦說話，就十分有威懾力。
他們頭一回覺得BOSS的妹妹比BOSS還要可怕。
年詩蘊直達年薄適的辦公室。
年薄適把寧欽雪買的咖啡扔垃圾桶，那袋小籠包扔到她身上：“出去！”
寧欽雪辛辛苦苦買的早餐就這麼浪費了，還被狠狠羞辱一頓，她羞惱欲死，眼裏含著淚珠兒跑了出去。
她和年詩蘊走個正對麵。
年詩蘊一挑眉，清清冷冷道：“這裏是公司，不是你談情說愛的地方，收起你的眼淚，如果你再把公司鬧得烏煙瘴氣，我會直接越過哥哥，開除你！”
還從沒有人比她更高高在上，寧欽雪羞恥，眼淚落了下來，緊緊咬唇：“詩蘊，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談……”
“在公司，請叫我年經理，或者年小姐。下去吧。”年詩蘊打斷她的話，越過她，進了辦公室。
下去吧——寧欽雪不可思議！這句話她隻對HK的女傭以及H國王宮仆從說過。
第一次有人對她說。
第一回，她被當成一個低賤的平民。
她哭著跑開。
守在門口的男助理灰敗著臉收拾桌麵——因為沒有攔住寧欽雪，所以他被BOSS開除了。
這個寧欽雪，真是個害人精！
……
年詩蘊撿起地上的包子。
“我說了讓你出……”年薄適正要發火，看見是年詩蘊，火氣一下子偃旗息鼓，他揉揉額角，“詩蘊，你怎麼來了？”
年詩蘊把那袋包子扔進垃圾簍，抽了一張濕巾紙，優雅地擦著手，不答反問：“哥，你怎麼會想到把寧欽雪弄到身邊當秘書？”
“跟你沒關係，她應聘上來的時候，爸爸也在場。”年薄適不願意招麻煩，索性推到年忠國身上。
年詩蘊卻不容他打太極：“可如果你不點頭，她是上不來的。她求到爸爸那裏，是因為寧伯伯封殺她，可爸爸不會把她塞到你這裏來。這麼說，是她自己要求給你當秘書的？恐怕還用上了汪伯母的人情吧。當年是她自己離開的，如今，她想做什麼？”
年薄適無奈，自己這個妹妹太聰明通透：“她想做什麼，不代表能做成什麼。”
“可是，昨天她才來上班第一天，你們這層樓就熱鬧了。你第一次親口開除一個助理，全公司都在瞧熱鬧呢，大家都在說，你和你的初戀舊情複燃，嫂子要成下堂婦了。哥，你以前行事，是不會讓嫂子身上沾一點點汙名的。”
一人帶頭彎腰鞠躬：“對不起，年小姐。”
其他幾人有樣學樣，連忙都惶恐地鞠躬道歉。
“去年，‘山有木兮’有兩個員工散播流言，說我嫂子謀害她大嫂，那兩個員工判刑了，你們知道判幾年麼？”年詩蘊清冷地看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