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調酒師雖然不服氣,卻無法反駁。
大衛摸了摸口袋,硬實的手感讓他有滿足感。
像蘇心悅這種不把錢放眼裏的客戶,來這裏就是買醉,根本不在乎花多少錢,更不在乎打折。他可以按照原價把那些酒賣給她,這樣自己拿的提成就會多一些,而且他還可以從卡裏刷一點自己的小費。
給錢的都是大爺。
被大衛稱呼為“大爺”的蘇心悅在包廂裏等了一會,終於等到夏堇。
看到那張青春清純的臉,她心裏就火起,自動把那些勾引君慕的野女人代入到夏堇的身上。
夏堇雙膝跪地,溫溫順順地等著客人吩咐。
蘇心悅更是嫉恨她這溫溫順順等著男人推倒蹂躪的模樣,總之,夏堇的一舉一動在她眼裏都是在勾引魅惑男人。
她勾唇一笑,用尖頭鞋尖抬起夏堇的下巴。
這侮辱性的動作讓夏堇慘白了臉,她驚慌地抬眼看向客人,這一看,臉色更白,瞳仁急劇收縮。
蘇心悅!
君慕的老婆!
過了這麼久,她以為蘇心悅根本不在乎她,不會來報複她,沒想到在她放下惴惴不安的心的時候,蘇心悅出現了!
還明顯是來找她茬兒的!
蘇心悅見她認出自己,心裏冷笑,果然,這小婊砸時刻關注著她,想把君慕從她手裏搶走呢!
“長得還不錯,倒酒吧。”蘇心悅開口,放下腳尖。
“是。”
夏堇忙給她倒酒,太緊張,手哆哆嗦嗦的,不少酒液潑出來。
“這點事都做不好,你怎麼當服務員的?”蘇心悅抄起酒瓶,兜頭潑在夏堇頭上。
夏堇懵了,慘叫一聲。
蘇心悅給了她一巴掌:“叫什麼叫,想叫來男人救你?哼!既然你不喜歡用酒洗頭,那就喝吧!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賤人!”
夏堇不肯,眼淚汪汪,我見猶憐。
蘇心悅妒火中燒:“你浪費我一瓶酒,不喝的話,這瓶酒你來賠!”
夏堇一看酒瓶上印的商標,癱在地上,含淚喝了三瓶,喝到吐。
把夏堇折騰得慘兮兮的,蘇心悅心頭的那把火總算是降了不少,頭一回,她從淩虐別人身上,感受到一種變態的快感。
實在喝不下了,夏堇跪在地上求饒:“蘇小姐,你饒了我吧,那個消息不是我發的,是武意如小姐發的!”
武意如?
蘇心悅眼前晃過君墨染的臉,差點咬碎一口銀牙,原來自己天天惶惶不安的源頭,竟然是君墨染?
要不是武如意讓夏堇發那個消息,那些壞女人怎麼會想到給君慕生孩子?
這段日子,她怕君慕在外麵留種,每次君慕出去,她都悄悄檢查他褲子裏藏的避孕套,生怕被人動過手腳。
有幾次,她還去過君慕與人纏綿的酒店,等他離開,她偷偷給那些女人下過量的避孕藥,看著她們喝下去,她才能放心回家。
而在這個過程中,她親眼目睹君慕與別人纏綿後的淩亂,那些畫麵粗暴地淩虐著她的心。
她覺得自己要麼會瘋,要麼會變態地習慣為君慕收拾事後的情人和床。
那名調酒師雖然不服氣,卻無法反駁。
大衛摸了摸口袋,硬實的手感讓他有滿足感。
像蘇心悅這種不把錢放眼裏的客戶,來這裏就是買醉,根本不在乎花多少錢,更不在乎打折。他可以按照原價把那些酒賣給她,這樣自己拿的提成就會多一些,而且他還可以從卡裏刷一點自己的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