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回家後,她的思想就會被君慕出軌這件事占據,成天胡思亂想,擔心有人懷上君慕的孩子,奪走她君家大少奶奶的位置。
第一次,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就是茶幾上的一個杯具。
今天晚上,她到這裏來就是個錯誤。
蘇心悅洗掉臉上的化妝品,和君慕從後門出了燈會會場。
車子繞到前門,恰好遇到提前離場的柯以寒和徐沐。
柯以寒懷孕,君墨染不放心她玩得太晚,讓徐沐送她回去,不過徐爸爸和徐媽媽難得見到這麼多大人物,不肯走,還要繼續留在這裏“賞燈”。
徐家的車子剛開出來,橫在路口,擋住了君慕的車子。
柯以寒從車窗裏伸出頭來,笑盈盈道:“呀,這不是號稱墨染最好的姐妹,蘇小姐麼?以前的宴會上,蘇小姐可照顧我們墨墨了,整個宴會,也就蘇小姐跟我們家墨墨說話。
怎麼,蘇小姐這一次提前離席,不牽著我們墨墨的手認識各家夫人小姐了?
蘇小姐,做人可不能半途而廢啊,墨墨現在雖然不是君家人了,但踏入社交場的時間不長,還得您引導呢。”
聽著這挖苦反諷的話,蘇心悅幾乎吐血,她咬了咬唇,淚汪汪地埋頭靠在君慕肩膀上。
指甲嵌入掌心,柯以寒,你得意是吧?霍展擎怎麼就沒把你弄出個一屍兩命呢?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君慕臉色陰沉,冷冷地掃柯以寒一眼:“我們君家的人再落魄,也輪不到徐太太你來嘲笑!”
“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墨染那同父同母的親哥哥君慕啊!”柯以寒吹了吹指甲。
她本就痛恨君慕三番兩次幫蘇心悅傷害墨染,反倒像是墨染是從外麵撿來的不相幹的人似的,現在她更不怕他。
憑墨染在年家的地位,罩她這個閨蜜輕而易舉。
君慕臉色更難看了,又冷冷地掃一眼柯以寒,倒車,倒退兩百多米,從另外一個路口走了。
柯以寒笑彎了腰。
徐沐麵無表情:“你得罪君慕了。”
“那又怎樣?”柯以寒不以為意。
“你吃了雄心豹子膽麼?君慕跟你同行,地位比你高,錢比你多,人脈比你廣。”
柯以寒拍拍自己的肚子,得意洋洋道:“怕什麼!咱們現在可是有靠山的人了。
我肚子裏這個,是年忠國的兒媳婦的幹女兒,我呢,是墨染的閨蜜。我們跟年大牛,隻隔了一個墨染的距離。
要不是看在墨染的爸爸幫過徐氏的份上,君慕可別想這麼輕易地走了。”
徐沐嘴角抽搐,原來你還隱藏了大招麼?
柯以寒小人得誌完,拿出手機發消息,提醒君墨染別忘了拿下那盞孫悟空燈籠,以她的名義送給“落落小公舉”。
才兩個小時,洛落在柯以寒這裏就從“小盆友”升級為“小公舉”。
君墨染接到消息,隻覺得頭疼,她要是不給柯以寒辦成這事,恐怕她那好閨蜜要念叨她一年。
沒轍,她開口請求大家幫忙,各家公子小姐們紛紛放下手頭的事來湊熱鬧,群策群力,終於猜中謎底。
君墨染把謎底輸入燈籠旁邊的平板電腦上,哢擦一聲,燈籠上麵的電子控鎖打開了,她沒有摘下燈籠,而是把柯以寒留下的明信片放在燈籠中,然後叫來洛落。
而且,回家後,她的思想就會被君慕出軌這件事占據,成天胡思亂想,擔心有人懷上君慕的孩子,奪走她君家大少奶奶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