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猛地下沉。
君墨染略心虛,隨後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叫了計程車。現在去酒店的路上。”
年薄適氣笑了,接上她的話:“晚上是不是打算不回來了?”
君墨染越發心虛,聲音微低:“路程有點遠……回去的話要很晚了……”
意思就是,她不會再回那棟“麵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別墅。
“君墨染!問我要一句解釋,很難是不是?你難受,你為什麼不問?我打算等你吃完早飯,不管你問不問,我都會告訴你所有的事,而你呢,你不問我,誤會我,你還敢跑!”年薄適冷笑著發了一通火。
君墨染本來理直氣壯,被他這麼一通發火,氣勢一下子弱了下去,想說什麼時,電話裏傳來盲音。
她驚愕地瞪著手機,魂淡年薄適,居然掛她電話!
太不講道理了吧?
來到酒店,見了武飛虹,她仍然氣憤難平。
武飛虹眨了眨眼,眼神中透露出幾許曖昧:“墨染,昨天晚上睡得好麼?”
一晚上都在做春夢的君墨染,臉頰發燒:“媽,我還沒吃早飯呢,快帶我去吃早飯,我快餓死了。”
她拉上武飛虹朝餐廳走。
武飛虹意味深長地說了句:“BOSS沒喂飽你啊?”
君墨染:“……”為什麼這話聽著怪怪的?
被BOSS這個老司機帶著開車不少的時間,到達餐廳時,她恍然明白武飛虹話裏隱含的顏色,頓時覺得BOSS肯定是武女士的親兒子。
吃完早飯加午飯,君墨染、武飛虹和年詩蘊三人又去跳草裙舞。
大家不免奇怪,年詩蘊問:“大嫂,我大哥呢?”
“他……”君墨染頓了一下,看了眼滿眼含笑的武飛虹,心一虛,脫口撒了個慌,“他在睡懶覺。”
“睡懶覺啊,BOSS從來不睡懶覺的,”武飛虹慢悠悠地拖長聲音,“看來他昨天累到了。得好好補補。”
而君墨染卻在這裏活蹦亂跳。
君墨染:“……”
她別開眼,再也不敢看武飛虹那滿是深意的雙眼,隻覺得自己說什麼,武飛虹故意曲解什麼,這不,她都成采陽補陰的妖精了!
平時與武女士相處,時間過得特別快,今天卻格外漫長。
君墨染頻頻朝門口看,武飛虹怕把她羞跑了,沒再打趣她,私底下卻和年詩蘊眉來眼去。
年詩蘊捂著嘴巴悄悄笑:“一刻不見大哥,大嫂都惦記著他。我看大嫂那眼神,快望穿秋水了。”
“你要是有千裏眼能看見你大哥,準看見他已經望穿秋水了。”武飛虹笑道。
年詩蘊臉上滿是羨慕。
武飛虹欣慰,自己和年忠國的婚姻沒給孩子們做個好榜樣,幸好兒子找到對的人,給了年詩蘊踏入婚姻殿堂的信心。
曾經,她一度以為年詩蘊準備獻身商業,她也做好了女兒不結婚,跟她一起扛輿論壓力的準備。
望著女兒精致清冷的笑臉,武飛虹心念一動:“從沒聽說過你喜歡跳舞,怎麼會來跟我們一起跳?”
他的臉色猛地下沉。
君墨染略心虛,隨後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叫了計程車。現在去酒店的路上。”
年薄適氣笑了,接上她的話:“晚上是不是打算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