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又去找柯以寒要去印度的出差任務。
“我可是聽說了,近期印度有個風力發電站項目,年家和霍家暗暗較勁兒。你是不是公器私用,給BOSS加油打氣去的?”柯以寒曖昧地眨眨眼。
君墨染沒想到一下子被看穿,臉紅:“那你答應不答應……不好分配就算了,我可以不去的。”
“答應,答應!以後我還指望擴大經營的時候,BOSS出麵給徐氏做擔保呢。”柯以寒哈哈大笑,不再逗她,立刻打電話到行政部,定下去印度出差的人員裏加一個君墨染。
君墨染感動,差點衝上去,擁抱這個總是為她著想,屢次為她破例的閨蜜。
柯以寒幫了她這麼多,她卻不知道該怎麼還,暗暗下定決心,等幹女兒出世,要加倍對她好。
而在柯以寒看來,君墨染幫她更多,大學時代,要不是有君墨染的陪伴和勸慰,她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也許會自暴自棄,對愛情、生活再也沒有信心。
她在徐氏得到徐父的重用,甚至徐父和徐母沒再強烈反對她和徐沐,其實都有君墨染君家千金大小姐的威懾在,而且君墨染屢屢出麵為她在徐家撐場麵。
兩個人之間相互扶持,誰也不知道誰的恩更多,她們也從不計較誰付出的更多,若是自己付出的多一些,是不是吃虧了。
轉眼到了周末。
君墨染起來時,精神不太好。
不是因為思念年薄適,而是厭煩他——昨晚上,他開越洋視頻,從七點一直開到淩晨一點,不斷找她說話,她若不理,他就在那邊威脅回來後讓她“好看”,直到她累極睡去,他才打電話來吵醒她,讓她去床上睡。
君墨染給他貼一個“蠻橫霸道”的標簽,稍微化了妝,看起來精神些,接著開車去徐家接柯以寒。
半路上柯以寒打電話過來:“墨墨,別去徐家接我,我昨晚和徐沐吃燭光晚餐,住酒店呢,一會兒我自己過去,我們醫院門口見。”
君墨染以為徐沐會送她,就應了下來。
然而,事實與她想的不一樣。
徐沐是要送柯以寒,但柯以寒堅決拒絕:“你今天不是要加班麼?你去公司吧,我打車去,本來就是我想讓墨墨也看看咱們的女兒,才臨時決定產檢,你別跟著去,礙手礙腳的。”
徐沐沒辦法,親自叫了個可信的出租車司機來送她,這才放心地去公司。
一直盯著柯以寒的黑衣男人趕忙打電話給霍展擎:“霍少,柯以寒一個人坐出租車不知去什麼地方,徐沐離開了。”
“繼續盯著,找機會偽造車禍。”霍展擎冷酷地吩咐。
“路上有監控,車禍的動靜太大,我怕我控製不了場麵,可能把我自己也折進去……”
路上到處是車流,黑衣男人不敢製造車禍。
“膽小鬼!那就等她下車的時候動手!不管結果怎麼樣,你的家人我幫你養著,確保他們衣食無憂、榮華富貴一輩子。你不必有後顧之憂,我霍展擎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