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男人認出年薄適,說了句“對不起”,匆匆逃走。
夏堇開口道謝,年薄適看也沒看她一眼,平靜地繞過躺在地上的她,直接走進男廁所,把夏堇關在男廁所門口外……
武意如冷笑:“原來你們跟她的淵源不淺啊,墨染還救過她!”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救過夏堇的是君墨染,免了她五百萬的債務,沒想到她倒是一心記年薄適的恩,一心編織著白馬王子拯救灰姑娘的美夢,把真正的救命恩人君墨染置於何地?
世上怎麼有這種女人,別人救了她,她不想著怎麼還恩,倒是鑽營著怎麼撬人家牆角,破壞人家家庭!
偏偏這樣的賤人還不少!
年薄適不吭聲,眼底黢黑,有自己的主意。
“以後你們離那個夏堇遠點,一個白眼狼,墨染就不該發善心救她!今天我可是看出來了,她潑吳雙酒水,原以為是衝著吳雙去的,畢竟吳雙的媳婦表現得跟個潑婦一樣,最容易炸毛,原來是衝著你去的!這心思拐了十八道彎,不仔細琢磨,還真瞧不出來。”
武意如提醒完,拍拍他的肩膀便走了,畢竟隻是個小蒼蠅,沒必要費太大心思,今天不栽他們手上,以後也會栽別人手上。
年薄適點頭,和君墨染一起恭恭敬敬地送走大表姐。
夫妻倆坐上車子,君墨染是司機。
“BOSS,剛剛意如姐跟你說什麼秘密?”
年薄適沒打算把那些糟心事告訴君墨染,免得惡心她:“意如姐說,我別妄想跟姐夫比美色,姐夫才是真絕色。墨墨,你說,到底誰才是真絕色?”
他湊過來,濕潤的舌尖勾勒她的耳珠。
君墨染耳朵迅速紅了,蔓延到臉上。
她微微閃躲,眼睛緊緊盯著前方:“別鬧,路上有電子監控。再鬧,把你塞後座去!”
“……”年薄適失落,“你不正麵回答我,是不是在你眼裏,姐夫比我顏值高?君墨染,你想好了再回答,不然晚上回去,哼……”
他露出個不懷好意的眼神,君墨染想起他在包廂說的話,頭皮發麻,趕忙哄道:“當然BOSS才是真絕色!”
年薄適這才滿意,放過了她。
又聽她問:“對了,意如姐是不是認識夏堇?”
“嗯?怎麼會這麼問?”年薄適不解。
“你不覺得有夏堇在的時候氣氛怪怪的?意如姐不點別人,專門點她去給君慕發私信,明顯是要她得罪蘇心悅。意如姐是個愛憎分明的人,不會牽連無辜,所以我才猜測,夏堇是不是曾經得罪過意如姐。”
年薄適這才發現,自己腦子裏老轉著回去解鎖什麼高難度姿勢了,壓根沒把心思放在這些上麵,君墨染居然自己瞎琢磨出這麼多,難怪武意如和吳雙老婆“欺負”夏堇的時候,她一聲不吭,靜觀其變,直到宴席結束,也沒有打聽過一句夏堇的去向。
原來他的墨墨心裏自有一杆秤,不是爛好心,什麼爛人,什麼爛事,都朝自己身上攬。
如果她濫發善心,去阻止武意如讓夏堇給君慕發私信,不僅辜負了武意如幫她的心意,還會得罪武意如。到時候,君墨染就成了大家眼裏不識好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