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顧忌君家到底是君墨染的娘家,君慕是君墨染的親哥哥,大家不敢玩得太過分,對君慕的調侃到此為止,隨後的氣氛更high。
年薄適大手一揮,包廂一麵牆從下到上拉開,包廂中的燈滅掉,而拉開的那麵空白牆正對一個大型舞台,燈火輝煌,這樣從包廂可以看到外麵,從外麵看不到包廂。
搖滾音樂震得整棟房子微微顫抖,舞台中央正有穿著非常妖嬈暴露的一對男女跳鋼管舞!兩人糾纏的姿勢既模仿某個曖昧的運動,令人臉紅心跳,又非常高難度。
包廂裏麵的人瞬間炸了,發出一聲聲歡呼。
唯獨君墨染感覺自己的三觀碎了,恨不得捂住臉。如果柯以寒在這裏,估計要樂瘋了。
她使勁擰年薄適的胳膊,低聲威脅:“不許看!”
“我看過無數遍,少看一次無所謂。倒是你,年太太,你讓我不許看,你眼睛怎麼盯著他們不放呢?你是在看誰?”年薄適附耳問。
君墨染差點暈倒,麵紅耳赤,還未回答,眼前出現一隻手,緊緊捂住她的眼睛。
“不許你再盯著那個男人看!不過,他們倒是給了我一些啟發,也許晚上我們可以試試新姿勢。”年薄適另外一隻手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
君墨染臉漲紅,跟開水沸騰一般熱,抬起高跟鞋,輕輕踩了他一腳。
“噝——”年薄適倒抽一口涼氣。
君墨染義正辭嚴:“你喝醉了,不許你開車!”
年薄適:“……”他老婆居然會開玩笑了!
鋼管舞足足表演半個小時,各個包廂以及舞台下麵的觀眾不斷扔出大把鈔票,甚至還有扔支票的,送女演員玫瑰花的等等。隔老遠,君墨染看到兩位舞者額頭上滾下的汗水,折射著舞台上的燈光。
就在這一瞬間,她突然覺得鋼管舞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齷齪。
特質的幕牆拉下,把驚天動地的掌聲隔絕在外,君墨染神思恍惚地想,這裏的隔音做得真不錯。
年薄適握了握她的肩頭,兩人正要坐下,氣氛熱烈的包廂突然傳出來一個焦急的女聲:“對不起,對不起!”
包廂靜了一下,緊接著“啪”一聲,一個耳光伴隨著一聲尖叫,一個女人倒在地上。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凝聚在倒地的人身上。
“夏堇!”君墨染皺起了眉,出於東道主的禮貌,她連忙和年薄適走過去處理。
夏堇倒地之後,趴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站起來,用哀求的目光看向君墨染。
君墨染眉頭蹙得更緊,安撫地看她一眼,隨後看向另外兩個事主,吳雙和他老婆,打了夏堇耳光的人就是吳雙的老婆。
吳雙抖著身上的酒水,吳雙的老婆正在用紙巾吸他衣服上的水。
君墨染正要詢問,年薄適睥睨著夏堇,厭惡地冷嗤一聲:“還不道歉?”
夏堇瞳孔一縮,隨後想了想,心下釋然,年薄適應該是在維護她,避免她遭受更大的損失,她心裏雀躍,像有了依仗似的,不再膽怯。
由於顧忌君家到底是君墨染的娘家,君慕是君墨染的親哥哥,大家不敢玩得太過分,對君慕的調侃到此為止,隨後的氣氛更high。
年薄適大手一揮,包廂一麵牆從下到上拉開,包廂中的燈滅掉,而拉開的那麵空白牆正對一個大型舞台,燈火輝煌,這樣從包廂可以看到外麵,從外麵看不到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