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場按摩變了味道。
她沉浸在水深火熱中時,思緒飄飄忽忽地想,以後再也不相信狼說的話!
……
早飯是李阿姨過來做的,十分豐盛。
君墨染沒有心情吃,奈何肚子扛不住,昨晚餓一夜,加上一大早的運動,她麵對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忍不住食指大動。
她默默感慨,不管多少盆狗血潑向生活,依舊攔不住人們吃喝拉撒的生理本能。
飯後,年薄適打算帶她出去散散心,正打電話推掉一天的工作,君墨染把電話搶過來,溫聲細語地對那邊說:“BOSS會按時上班的,不好意思,打擾您。”
掛上電話,她朝他翻個白眼,“先送我去徐氏吧,我要上班。”
“我定了去英國的機票,真不想去看看泰晤士河麼?”年薄適嘴角微勾,太太恢複活力,是件值得開心的事。
“上班吧,別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我這次來真的。”君墨染認真地說道,提起昨晚的事,嗓音依舊微微哽咽,但能控製住情緒,“我想明白了,以前太在乎君家,什麼事都要為君家著想,現在我要為我自己而活。我要認真對待我自己的人生。”
“好,墨染,我們不去英國。”年薄適嗓音低沉,把早上快遞送來的兩張機票撕掉。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心,連吻都透著心疼。
他的太太終於長大了,懂得為自己好了,可是成長的代價太痛。
他情願,她還是以前那個時時心軟,偶爾做點狠心的事就譴責自己良心的女孩。
君墨染神色如常地來到徐氏,怕柯以寒擔心她,而且現在她還沒辦法冷靜地麵對那件事,便隱瞞著沒告訴她。
有了在“山有木兮”的職業教訓,她非常努力,不僅表麵功夫要做好,私底下也要勤奮補習缺漏的知識和經驗,世界各地的茗茶都朝綠水名苑送快遞。
李阿姨再次過上收快遞收到手抽筋的日子,而君墨染在徐氏漸漸進入工作狀態,她的突出表現有目共睹,不管以前對她是什麼想法,現在都接納了她。
一次下午茶,柯以寒笑道:“我記得今天是君慕和蘇心悅的婚禮吧?她那麼個鬧法,把婚禮給鬧沒了。”
她若不提的話,君墨染還真把這件事給忘了。
她算了算日子,點頭:“的確是今天,蘇心悅傷的比較嚴重,據說要至少住院一個半月。”
這事是君建國告訴她的。
君建國打電話之前,君慕也打過電話,是罵她的,罵她那天去醫院,害蘇心悅傷口崩裂,讓她別再出現在他和蘇心悅的麵前,否則會報警告她騷擾。
他還沒罵完,就被君建國嗬斥住,貌似她還聽見巴掌聲。
君家糾纏不斷的鬧劇,仿佛風一樣從身邊掠過,會讓她傷心,卻不會再讓她絕望。
“哎,墨墨,”柯以寒輕撞她的肩膀,“我聽說,那場婚禮是蘇心悅自己籌辦的,有記者寫小道消息,場地比你和年薄適的婚禮更豪華浪漫。你說她,好好的婚禮不要,作什麼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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