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靖琪聽到她的要求,嗤笑了一聲:“我課業重,沒法回國,禮物我會讓人給你送到的。”
“靖琪,你……”蘇心悅吃驚楊靖琪的態度轉變,她聽出她在嘲諷自己。
“沒別的事我要掛了,我還要寫論文呢。”楊靖琪連再見都沒說,啪地掛了電話。
蘇心悅愕然,不明白楊靖琪怎麼突然對自己反感,她打過去追問,連續打了兩個,對方關機。
“……”
蘇心悅氣得摔了手機,這兩個最親近的朋友邀請不來,她隻能邀請一些關係稍微遠點的朋友,但無一例外,全部拒絕當伴娘的請求,理由五花八門,連長痘痘這種話居然也成了拒絕的理由。
想起昨天霍展擎在電話裏取笑她“名聲臭不可聞”,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這群見風使陀的小人,以前為討好君慕、霍展擎這兩個豪門巨子而圍繞著她轉,眼看她麻煩纏身,名聲壞了,跑得倒是一個比一個快!
她狼狽極了,咬牙切齒地想,這個場子,總有一天,她會找回來的!
……
君墨染晚上約了柯以寒吃自助餐,閨蜜兩個坐在那裏一邊吃一邊聊天,年薄適和徐沐跑來跑去為她們挑食物。
柯以寒用肩膀輕撞君墨染:“哎,你和BOSS蜜月回來,感情進展迅速啊!我看BOSS那架勢,恨不得拴你褲腰帶上,或者把你揣他兜裏,那黏糊勁兒!”
“BOSS是比較粘人。我說了他很多次,他不聽。”君墨染赧然。
以前年薄適在公眾場合還稍微注意點,現在他都顧不上周圍有沒有人,隨時隨地要親親要抱抱。
“你們倆現在是熱戀期,自然黏糊一點,哪像我跟徐沐,我們倆都是老夫老妻了。”柯以寒故作感傷。
君墨染白了她一眼:“你能再假點麼?徐沐對你掏心掏肺,就差真把心掏出來給你看。”
“我是說平時相處,我們倆太熟了,雖說結婚是剛剛才結的,但是我們戀愛了七年。你知道‘七年’代表什麼意義麼?”
君墨染想起中午蘇心悅說的那一堆瓷婚、珍珠婚,她還特意去查了一下,聽柯以寒這麼問,隨手把手機點開,回答:“‘七年’代表銅婚,比銅牆鐵壁更堅不可摧。”
“噗——”柯以寒被她的遲鈍打敗了,“別看那個,我跟你說,‘七年’代表七年之癢。剛好我今年懷孕,我聽說男人最容易出軌的時期有兩個,一個是七年之癢,一個是老婆懷孕,都給我碰到了。
徐沐在我眼前晃的時候,我嫌他煩,管東管西,這個不許,那個不讓;他不在我眼前,我就懷疑他是不是在外麵跟別的女人搞曖昧。”
君墨染徹底無語,敲了敲她的腦袋:“我覺得就算出軌,你和徐沐之間,也是你出軌的可能性比較大。
你性格比較開朗,男女都吃得開,你沒看到徐沐天天緊張兮兮的,一下班就黏著你,你去應酬他去幫你擋酒,你回家他就去買菜做飯,生怕你被哪個野男人勾走。
我有一回聽你助理說,徐沐跟你就像是合體的一個人,哪兒有你,哪兒就有徐沐。你就是孕期作祟,別想太多。對了,少看朋友圈男人有錢就變壞的毒雞湯。”
楊靖琪聽到她的要求,嗤笑了一聲:“我課業重,沒法回國,禮物我會讓人給你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