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你什麼意思?我根本不知道爸爸做了這種事,我知道的話,我肯定會罵醒他!”蘇心悅一副不被信任、被傷害的樣子,楚楚可憐地縮在君慕懷裏找安慰。
君慕皺眉,輕聲斥責道:“墨染,你這話說得太誅心了,心悅也是剛剛才知道。她哭了半天,一直跟我說對不起你……算了,你現在情緒不穩定,覺得全世界都是壞人,我也不批評你了。”
“我要真覺得全世界都是壞人,分不清是非黑白,我就會說,是你指使蘇經理對我下藥。”君墨染鄙夷地瞅他一眼,便挪開視線。
君慕是全公司女員工的男神,可惜,在她眼裏也就是一坨翔!每每她對君慕改變一點看法,君慕一遇上蘇心悅,就變得十分惡心人了。
蘇心悅,是他命中的克星。
也是她的克星。
“你!”君慕氣堵,轉而對君建國說,“爸,我和心悅快要舉行婚禮了,這個時候把我的嶽父送到監獄去,對我、對心悅、對心悅肚子裏的孩子,名聲不好。爸,您能不能看在您孫子的麵上,勸勸墨染網開一麵?
墨染,我保證,我以後會好好監督蘇爸爸,不讓他做任何對你不利的事,可以嗎?”
君建國的目光落在蘇心悅的肚子上,微微一頓,沉吟幾秒鍾,麵上不禁流露出猶豫來。
蘇心悅看出他的猶豫,趁熱打鐵:“爸爸,您也不想自己的孫子有個坐牢的外公吧?以後寶寶的政治審核有問題,可能連學都上不了!爸,求求你,幫我爸爸跟墨染求求情,墨墨那麼愛您,那麼孝順您和媽媽,您求情,她一定會聽的!”
君墨染不知道別人怎麼想,但她聽到蘇心悅這番話,真是肺都要氣炸了!
她若是不聽君建國的話放過蘇廣發,那麼她就不孝順了?
她緊張地盯著君建國,生怕君建國和曾經的米莉一樣,一碰到事,蘇心悅拿身孕說事,她君墨染就得給她和她的肚子讓路。
君建國沉吟不語,漸漸的,眼中露出一抹堅決,正要開口,內線電話響了,他接了電話,過了一分鍾,兩位助理恭敬地引著年忠國進來。
“爸,怎麼驚動您了?”君墨染又驚訝又感動,她沒想到年忠國會親自來。
君慕神色不虞,他認為這是山有木兮的內部事務,甚至可以說是君家的內部事務,家醜不外揚,年薄適是君墨染的丈夫,他來沒意見,但讓年忠國過來,就有些過分了。
年忠國是那種年紀越大,越沉澱出氣質的人,他微笑道:“你是我們年家的兒媳婦,出了這麼大事,凶手還是曾經養過你三年的人,這倒不算山有木兮的家務事,與我們幾家都有關係。
墨染,你記住,你現在走出來,不僅代表君家,也代表我們年家,凡是跟你相關的事,都是我們年家的事。”
這話,明顯地是要維護君墨染到底。
他轉向君建國:“君兄,你不會怪我插手吧?”
“墨染,你什麼意思?我根本不知道爸爸做了這種事,我知道的話,我肯定會罵醒他!”蘇心悅一副不被信任、被傷害的樣子,楚楚可憐地縮在君慕懷裏找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