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客廳裏的情況,蘇心悅看在眼裏,她明白君慕比她更不好受,BOSS有意為君墨染出氣,疏遠他們夫妻倆,君建國人老成精看在眼裏,不幫他們和BOSS緩和關係不說,還助紂為虐,君慕該有多難堪心痛啊。
顯而易見,他們有“孩子”護駕,依然失了君建國的心。
她含淚點頭:“哥,我知道的。隻要我們真心孝敬爸媽,爸爸會相信我的。我不哭了,你也別傷心。”
君慕鬆下肩膀,將她的手握得更緊:“心悅,你永遠是這麼善解人意。你放心,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最愛的女人,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推遲婚期也有好處,我們可以自己設計婚禮,比起BOSS和墨染的婚禮讓婚慶公司去辦,不是更有意義麼?我們一輩子可就隻有這一次婚禮,你也隻能穿這一次婚紗,我跟你保證,我會給你一個最特別的婚禮,好麼?”
“好!哥,隻要是跟你結婚,對我來說,就已經是最特別、最幸福的婚禮了。”蘇心悅破泣為笑。
君慕親了親她的額頭,眼裏陰翳散盡,嘴角含笑:“我也這麼認為的。”
君建國的車子落在後麵,經過兩人時,發現他們的車子停靠在路邊,米莉心中一驚,連忙喊司機停車,君建國卻說不用,叫司機繼續開。
“建國,是君慕和心悅!我擔心心悅的肚子。”米莉滿臉憂慮。
自從蘇心悅懷孕,她的心有一大半放在蘇心悅的肚子上,關心她的肚子已經成了條件反射。
“有君慕在,有什麼好擔心的?如果心悅身體不好,君慕不會停車,他會帶她去醫院。”君建國淡漠地說道。
“那他們停在路邊幹什麼?”
“可能暫時不想看見我們,不想回家吧。“
“呃……”米莉斜了他一眼,想起蘇家的明槍暗戰,搖搖頭,數落說,“建國,當著薄適的麵,你太不給君慕麵子了。”
“薄適是我們君家的女婿,是自己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這樣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米莉氣笑了:“你還有理了?”
君建國不緊不慢道:“君慕和心悅幹的事,不可能瞞住薄適,薄適是墨染的丈夫,他替墨染出氣,比我名正言順,比我立場堅定,我做什麼要攔著?而且,君慕從小到大順風順水,薄適出現,正好磨磨他的天真和傲氣!”
“那也不該在婚禮上卡著他啊!我讚成你在事業上給他設置關卡,可在家庭、婚姻、感情上,我作為一個母親,希望他有個穩定幸福的後方。”米莉持反對意見。
當時她就想支持君慕早點辦婚禮,礙著蘇家人在麵前,不好當人的麵駁自家老公的麵子,於是當時保持沉默,如今事已經成定局,她隻能私底下抱怨抱怨。
君建國捏捏眉心:“婚禮是君慕和心悅兩個人的,我推遲他們的婚禮,不止是為君慕,也是警告心悅。
你沒發現麼?心悅仗著肚子,又開始明裏暗裏跟墨染別苗頭,要不然今天也不會提出讓墨染跟她一起去接豆豆放學。
你別告訴我,她安的是好心,還是壞心,你沒看出來。”
蘇家客廳裏的情況,蘇心悅看在眼裏,她明白君慕比她更不好受,BOSS有意為君墨染出氣,疏遠他們夫妻倆,君建國人老成精看在眼裏,不幫他們和BOSS緩和關係不說,還助紂為虐,君慕該有多難堪心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