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拐角處,君墨染本來回房了,想了想自己的話說得有些重,對孕婦的刺激有點大,忙心虛地轉回來,見蘇心悅隻是在那裏發泄,身體沒有不妥,才又放下心回去。
她怎麼忘了,蘇心悅應該早就知道君慕在外麵花天酒地,不至於聽她說出來就接受不了。
君墨染不知道,她在擔心孕婦的身體,孕婦蘇心悅回房後,和埋頭在電腦上的男人哭訴:“哥,你是不是又去盛世千嬌了?”
君慕腦子嗡了一聲,驚慌地回身,把哭泣的蘇心悅攬在懷裏,略定了定神,才低笑嗔責:“你聽誰說的?我不是在家裏陪你麼?還陪你去上孕婦培訓班,哪有時間去那種地方。這些天公司忙,應酬相對多一點,你是知道的。”
“是墨墨說的,她說她在盛世千嬌看到你了,她剛剛告訴我的。哥,你答應我,你不要再去那種地方了,好不好?我知道墨墨誤會你了,我相信你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可想到那些女人跟蒼蠅一樣朝你身上撲,我心裏難受!”
蘇心悅揚起臉,哭得梨花帶雨,執拗地抓住君慕的手臂,要他給一個保證。
看著她紅紅的眼眶,君慕心疼又自責:“從那天之後,我再也沒去過盛世千嬌,我向你發誓!以後我也不會去。”
那次被蘇心悅逮到之後,他真沒有再去盛世千嬌,但他也沒有戒掉癮頭,而是和那群哥們兒換了個玩的地方,大都市裏,最不缺的就是這種玩樂的銷金窟。
蘇心悅聽懂了他話裏的漏洞,可她不敢不依不撓,這種事說破了,他們就再也回不到從前,連表麵的恩愛都做不到了。
君慕肯為她妥協,說明是愛她的。等孩子的事搞定,她就要努力地把君慕拉回來。蘇心悅頭蹭了蹭君慕暖和的胸膛,暗暗地在心裏發狠。
果然,她的眼藥上成功了,君慕用舌吸著她臉上晶瑩的淚水,微微眯眼,有些陰沉地說:“君墨染現在能耐了,不僅學會了顛倒黑白,倒打一耙,還學會了搬弄是非,挑撥離間!我們想過安穩日子,還是按照之前說好的,早點把她嫁出去吧。這個家裏不夠她折騰。”
蘇心悅在君慕看不見的地方嘴角翹了翹,又飛快地垮下,裝出一副傷心絕望的樣子。
她輕輕點了點頭:“你別衝動,墨墨可能不是故意的,大概是在盛世千嬌聽人提過你,才會誤會你。她提醒我,也是好心。當然,為了孩子,讓墨墨嫁人自然最妥當。”
“她好心?哼!”君慕眼中意味不明,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
隔天早上,君墨染又早早出門,君慕等著父親也去上班了,才和米莉商量:“媽,昨天我碰到一個朋友叫顧亞衡,他向我打聽墨染。我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和墨染在那趟海島之行中,靖琪為難墨染,是顧亞衡給她解圍,也算是英雄救美。媽,你看顧亞衡這個人怎麼樣?”
米莉聽了先是一喜,有優秀的後生打聽自家女兒,當然開心,隨即想到什麼,笑容一僵,瞥了眼隔著落地窗在外麵澆花的蘇心悅,皺眉嚴厲地問:“你熱心給墨染找男朋友,是不是因為心悅對你說了什麼?”
樓梯拐角處,君墨染本來回房了,想了想自己的話說得有些重,對孕婦的刺激有點大,忙心虛地轉回來,見蘇心悅隻是在那裏發泄,身體沒有不妥,才又放下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