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信口開河,我為什麼不能用法律維護我自己的名譽?誰規定我不能這麼做?”君墨染淡笑,當著他們的麵打給她的私人律師。
自她回到君家,君建國就把自己名下的股份轉移給她5%,她不擅長管理,對經營企業也沒有興趣,君建國就給她請了個代理經營團隊,其中包含兩位律師,這兩位律師不僅幫她處理公司的法律事務,也幫她處理私人法律糾紛。
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聯係她的律師。
宋燕燕麵如土色,急得眼淚快流出來了:“墨染,不要,墨染!不是我一個人說,你為什麼揪著我一個人不放?是大家都這麼說的啊!”
法不責眾,她想拉所有人下水。
剛剛與她腦袋湊在一起熱火朝天談論八卦的同事們紛紛退開,紀小玫也悄悄遠離她兩步。
這一刻,宋燕燕孤立無援,格外可憐。
遺憾的是,她從來沒去想,當她傳那些流言,當別人在君墨染背後指指點點時,君墨染會不會難過,會不會可憐。
所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君墨染揚了揚眉:“第一,之前我沒有證據,不好告他們;第二,我不止十次親耳聽到你詆毀我,用煽-動性的、篤定的語氣詆毀我的名譽,那些我沒做過的事,在別人嘴裏是半信半疑的,但是從你嘴裏出來,總是篤定我做過那些事。
對了,紀小玫,你也跑不掉。你們兩個,等著法院的傳票吧。既然你們如此篤定我謀殺蘇心悅,你們就當著法官的麵拿出證據來。”
言畢,她拿出員工卡,刷卡上電梯。
“墨染!墨染!”
宋燕燕和紀小玫心如死灰。
大廳裏鴉雀無聲,大家不自覺放輕腳步,再也不敢多一句嘴,飛快地去自己的工作崗位,繞過她們時,就像繞過瘟疫,避之不及。
“小玫,怎麼辦?君墨染不會真的要告我們吧?”紀小玫膽子小,平時沉穩的性子也驚慌起來。
“能怎麼辦?現在隻有求蘇小姐幫忙了。是她讓我們到處傳播流言的,她不會不管我們的。”宋燕燕滿嘴苦澀,心裏懸著沒著落。
兩人立即到背人的地方聯係蘇心悅。
蘇心悅正要出發去機場,君慕不放心她一個人去,她做了許多保證,君慕才親了親她,上了車子。
看到宋燕燕打來的號碼,她沒立刻接聽,直到把君慕送走才接起:“宋小姐,怎麼了?不是讓你們沒重要的事少聯係我麼?我通常不方便接電話。”
她可不能讓君慕知道她跟“山有木兮”的員工不僅有往來,還有交易。
宋燕燕趕緊把事情說一遍:“……蘇小姐,這事是你讓我們做的,你可一定要幫我們。若是我們上了法庭,這輩子就毀了,會留檔案的。”
“你們兩個說話也太不小心了,怎麼能在公開場合說呢?這下不止有物證,還有人證。不過,你們也不用太擔心,君墨染也許就是嚇唬嚇唬你們的。”蘇心悅盡力安撫道。
她十分驚詫,一向跟小綿羊一樣的君墨染居然有這份魄力,這明顯是殺雞儆猴,看來公司的流言把她弄煩了,她想一勞永逸。宋燕燕和紀小玫倒黴地當了出頭的椽子。
“你可以信口開河,我為什麼不能用法律維護我自己的名譽?誰規定我不能這麼做?”君墨染淡笑,當著他們的麵打給她的私人律師。